她從未奢求過感情,十六歲之後她就再也不敢窺探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把她最不敢奢求的東西親手交到她的手裏。
倪晨上前一步,抱住了他,埋在他懷裏哭了起來。
她何德何能,能得到他這樣的喜歡。
這麼多年了,在她幾乎已經習慣獨自一人的時候,周宴北出現了。他就像是她生命中的陽光一般,照亮了她的餘生。
“以後你恐怕很難再甩掉我了。”他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溫柔繾綣。
倪晨變回倪晨的第二天,周宴北帶她去了沈昕的墓地後,又去了倪琳的墓地。倪晨望著那塊沒有姓名的墓碑,心裏感慨萬千。
周宴北把倪晨緊緊摟在懷裏,對著倪琳的墓碑,說:“阿姨,我和倪晨來看您了,您別擔心,以後就由我來照顧倪晨。我保證她會活得像一隻快樂的小肥貓。”
倪晨推開他,不滿地皺眉:“為什麼是小肥貓?”
“你可不就是一隻貓嗎?表麵看起來可愛無害,實則隨時準備伸出爪子,而且還讓人捉摸不透。”周宴北摟著她的腰,笑道,“至於為什麼是小肥貓……”
倪晨盯著他,等著他的解釋。周宴北故意停了會兒才繼續:“因為隻有把你養得胖胖的,你才沒法兒逃走。”
他話說完,在倪晨額頭落下一吻。倪晨輕輕打了他一下,瞟了眼母親的墓碑,低聲說:“別鬧。”話雖如此,但她臉上卻帶著掩飾不住的甜蜜。
周宴北緊緊盯著他,心底一片溫柔,語調緩慢地說:“我以前常常分不清你臉上的笑容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我希望從今往後,你每一次笑,都隻是因為你想。”
聽到這話,倪晨眼神微閃,鼻頭發酸,隨後艱難地點點頭。
周宴北將她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後,又道:“倪晨,我說我要照顧你,這句話不隻是說說而已。”
“我知道。”倪晨說罷,靠在他胸口,看著無名墓碑,“我媽也知道。”
如果不是在新西蘭的邂逅,倪晨根本不可能發覺自己對周宴北的那一點點心動。事後,她本以為他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可誰曾想,時過境遷,他們竟然成為扶持餘生的一對。
工作日的市區較之平常少了一大半的人流,過了午後,天氣開始變得捉摸不定,沒過多久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倪晨和周宴北不得已在便利店躲雨。
“那個雨天沒人也轉嗎?”站在便利店門前,周宴北指著不遠處商場前巨大的摩天輪問。
倪晨看了看,問:“你怎麼知道裏麵沒人?”
“那我們來打賭?我賭那上麵沒人。”
“為什麼要做什麼幼稚的事情?”
“跟你打賭怎麼能算是幼稚的事情?”他這句話說得一本正經,聲音也軟軟的,瞬間擊中倪晨的心髒,令她眼眶微微泛紅。
周宴北見狀立刻抱住她,柔聲問:“怎麼了?”
倪晨搖搖頭,自嘲道:“孤獨太久,一時間有些不習慣。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矯情了?”
她從未奢求過感情,十六歲之後她就再也不敢窺探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把她最不敢奢求的東西親手交到她的手裏。
倪晨上前一步,抱住了他,埋在他懷裏哭了起來。
她何德何能,能得到他這樣的喜歡。
這麼多年了,在她幾乎已經習慣獨自一人的時候,周宴北出現了。他就像是她生命中的陽光一般,照亮了她的餘生。
“以後你恐怕很難再甩掉我了。”他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溫柔繾綣。
倪晨變回倪晨的第二天,周宴北帶她去了沈昕的墓地後,又去了倪琳的墓地。倪晨望著那塊沒有姓名的墓碑,心裏感慨萬千。
周宴北把倪晨緊緊摟在懷裏,對著倪琳的墓碑,說:“阿姨,我和倪晨來看您了,您別擔心,以後就由我來照顧倪晨。我保證她會活得像一隻快樂的小肥貓。”
倪晨推開他,不滿地皺眉:“為什麼是小肥貓?”
“你可不就是一隻貓嗎?表麵看起來可愛無害,實則隨時準備伸出爪子,而且還讓人捉摸不透。”周宴北摟著她的腰,笑道,“至於為什麼是小肥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