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略作思索，便回過頭來，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道：
“你們可以叫我，虛無魔人。”
回答後，李言就駕馭飛毯，直衝而出，眨眼間便消失在天際。
“虛無魔人……”
紅發少女喃喃道。
在紅發少女身旁，那名同行的少女此時才開口：
“姐姐你忘了問他在哪座卡師巨城，住哪裏了。”
李言報出了自己前世打牌用來報社的卡牌名字。
他本想換個地方清修幾天，等局勢穩定。
但是剛剛飛出不遠，他就發現，很多人都在向一個方向彙聚。
李言早已記下了聖地內的地圖。
“這個方向，是古聖成神之地？”
李言略作思索，調轉方向，也向那邊飛去。
古聖成神之地，也就是聖地中間的聖山，隻能靠徒步攀登，自帶壓製場域。
甚至數萬年來，僅有一人成功登頂過。
在飛毯的極速下，李言很快趕。
一座直入雲霄的高山之下，彙聚著上萬名卡師。
這些卡師躍躍欲試，全都在嚐試攀登這座高山正前方的階梯。
李言飛下高空，落入人群中，也嚐試了一下登上。
剛剛走進聖山範圍，李言就感受到了一股對肉體的壓製力。
抬步上行，每上一個階梯，那股對肉體的恐怖壓製力就越強烈。
李言透過麵具看去，這個階梯，至少十萬階。
難怪被稱為天梯。
根據天穹城介紹。
這個階梯隻針對境界，對應的境界，降下對應的壓力，也就是說，白銀卡師也能挑戰。
隻是有一點，這個階梯越往上行，對肉體的壓製力越大。
“噗——！”
忽然，在最強方，一名激活血脈卡，強行攀登的中年漢子一口鮮血噴出，被階梯強大的壓製力擠出了階梯之上。
“呃啊……，恐怕有數千斤之重……，我不行了……，替我照顧好我剛過門的老婆……”
“好的兄弟！你安心去吧！嗚嗚嗚！”
吐血的男子握住好兄弟的手，當場昏厥過去，場中眾人紛紛驚呼，他才剛剛走了三千階而已。
李言隻是略做測試，就默默退出人群。
通過對壓力的感知，他已經清楚認知到，憑借現在的自己，也走不上去。
這座聖山之巔，是古聖成神之地，毫無疑問，是聖地內最完美的修煉地點。
但是上不去也隻能幹著急而已。
李言召出飛毯，正欲起飛退走。
隻是剛剛起飛，李言又想到了一個方案。
自己有兩張血脈卡，兩張武道卡，現在還收獲了一張煉體卡。
如果自己把這些卡全部再更新一下，強化到極致，再回來挑戰聖山呢。
至少走一半路程沒問題吧？
李言默默思索。
如果自己是在聖山上修煉，就算是天國組織的殺手，也拿自己沒辦法吧？
聖山不正是自己追求的完美修煉場地。
李言最後拿定主意，就此退走，直飛天穹聖地無人關注的邊緣地帶。
在遠離中心名山的地區，李言最後在一座亂石叢生的小山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