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柳聲聲目光微抬,看向了她的頭發。
最重要的是,柳歌把頭發染成了張揚的綠色,還卷了個新潮的羊毛卷兒,每一絲頭發都卷著細碎的小卷。她頂著一頭綠色的長發,又雜又亂,長而濃密,像一頂茂盛的綠色毛線帽。
柳聲聲:“......”
這充滿原諒氣息的殺馬特造型,仿佛能聽見雨滴落到青青草地。
經紀人伸出手指,微微顫顫的指著柳聲聲的小綠毛:“你們馬上要去百川獎的頒獎典禮演出了,這可是百川獎啊!你們出道半年我才從公司那裏爭取到這個機會。柳歌,你現在頭發染成這樣,要怎麼上台演出?”
柳聲聲檢索了一下“柳歌”的記憶:“不是這次要演出《awful girl》,所以公司通知讓我配合演出,染成綠色的頭發嗎?”
齊臻快要暈過去了:“什麼《awful girl》?誰跟你說要唱這首歌?你們這次要唱的是《閃耀》!公司也從來沒有通知過要染綠頭發。”
齊臻話音剛落,化妝室的房門忽然被打開,走進了一個神色高傲的女生。
女生年齡比柳聲聲大一點,十八九歲,頭發是焦糖棕色,眼睛長而上挑,下巴很尖,長相豔麗得有些刻薄。是sugar組合的另一個成員,柳歌的隊友,淩珊。
看到柳聲聲的小綠毛,淩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毫不留情的諷刺道:“柳歌,你還真把頭發染綠了啊,你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柳聲聲轉向淩珊:“淩珊,你為什麼告訴我錯誤的表演節目,還跟我說公司讓我把頭發染成綠色?”
淩珊撩了撩她焦糖棕色的長發,發尾微卷,豔麗而成熟,不甚在意的說道:“我隨口開玩笑,你是不是智力有障礙啊,連這種玩笑話都信。”
淩珊嘴角挑起了一抹惡意的微笑:“哦,也對,我忘了你高中沒上幾天課就退學了,智商低是正常的。嘖,跟高中退學的人組合出道,真是丟人。”
齊臻感到一陣窒息:“淩珊,你跟柳歌說了錯誤的節目名稱,讓她染了綠色的頭發,她還怎麼上台表演?!”
淩珊揚起尖尖的下巴,笑容得意:“是啊,那她就別上台表演了。我一個人代表sugar組合上百川獎就夠了,至於柳歌,就坐在下麵給我鼓掌吧。”
淩珊終於露出了她的最終目的,在百川獎的舞台上作為單人亮相,而不是作為組合。Sugar這個是十八線少女組合能作為百川獎的表演嘉賓,對於她們來說是個很好的機會,而淩珊要將這次頒獎典禮帶來的人氣紅利全部轉化為她一個人的。
柳聲聲想明白其中的關竅,微微皺起纖秀的眉頭。
剛剛穿越過來,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被告知馬上在一個盛大的頒獎典禮上表演節目、原本練習的節目是錯誤的、頭發還染成了殺馬特綠色。如果現在這裏坐著的是別人,此刻恐怕已經是六神無主,急得快哭。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柳聲聲目光微抬,看向了她的頭發。
最重要的是,柳歌把頭發染成了張揚的綠色,還卷了個新潮的羊毛卷兒,每一絲頭發都卷著細碎的小卷。她頂著一頭綠色的長發,又雜又亂,長而濃密,像一頂茂盛的綠色毛線帽。
柳聲聲:“......”
這充滿原諒氣息的殺馬特造型,仿佛能聽見雨滴落到青青草地。
經紀人伸出手指,微微顫顫的指著柳聲聲的小綠毛:“你們馬上要去百川獎的頒獎典禮演出了,這可是百川獎啊!你們出道半年我才從公司那裏爭取到這個機會。柳歌,你現在頭發染成這樣,要怎麼上台演出?”
柳聲聲檢索了一下“柳歌”的記憶:“不是這次要演出《awful girl》,所以公司通知讓我配合演出,染成綠色的頭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