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眉眼之中的冷漠和倨傲卻未曾遮蓋半分。
他很好看,但也很欠扁,若不是兩人之間有點過節,陳小心對著這張臉也是能夠犯花癡的。
“下來!”蘇浮專橫的拉開了車門。鄉間的風比較大,夜風一下子灌了進來,她烏黑的秀發,在風中飛揚輕舞,美輪美奐。
黃小玲推了推她,“你坐蘇少的車回去吧!正好我想留下來跟大家一起聚餐呢!鄉間的烤全羊,肯定無比美味。”
陳小心撇撇嘴,不太情願的下了車,蘇浮的車就停在不遠處,黑夜將他的車隱藏了起來,剛剛過來的時候,陳小心還真的沒有注意到。
“你怎麼還在這裏?”陳小心坐上副駕駛,扣上安全帶,疑惑的問了一句。
下午她洗澡的時候,才五點多,她和黃小玲還有小羅,還在村子裏麵逛了一下。現在都快七點了,她以為蘇浮早就走了,沒想到他竟然還在這裏。
蘇浮開車調頭,根本不回答她的問題。
陳小心發現了一個問題,他這個人對於不想回答,或者不屑回答的問題,從來都不會吱聲,這種沉默式的應對方法,特別容易讓人抓狂,特別是那種脾氣暴躁的。
陳小心深吸了一口氣,側頭看了他一眼,他側臉精致,麵部的輪廓和線條,在此刻看來都十分冷硬。
其實,他的唇形十分好看,不失飽滿,卻又不會飽滿過度,櫻紅的唇色,如同抹上了口紅一般,這張臉無需任何裝飾,從任何角度看,都是沒有死角的,特別完美。
對著這張臉,是不容易發脾氣的。
蘇浮遊戲人間這麼多年,沒被人打,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張俊臉。
一路無話,開往市區的路比較遠,路上又遇到堵車,所以回程的路,花了將近兩小時,她才到了自家樓下。
陳小心下了車,黃小玲剛好打來電話,她剛接通,一個陌生的男人,卻突然衝了上來,他手裏拿著一塊板磚,對準陳小心的腦袋就敲了下去。
陳小心措不及防,但反應夠快,所以第一下險險的避開了。
那塊板磚,敲碎了蘇浮的車窗。
陌生男人眼見她逃脫,又揮起板磚打了上來,陳小心反應夠快,伸腿拌了他一腳。
陌生男人蹌踉了一下,並未摔倒,又揮起板磚打了上來。
陳小心隻能逃跑,大喊了一聲,“狗哥救命!”
陌生男人緊追其上,眼見就要抓住她了,電光火石間,蘇浮出現了。他攔住了陌生男人的去路,三兩下就把男人打趴在了地上。
陌生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哀嚎,他手裏的板磚,已經落入了蘇浮手中,他冷冷盯著地上的男人,居高臨下的模樣讓人畏懼和膽寒,男人下意識的抱住了頭,十分害怕的往後躲。
陳小心這時衝了上來,死死抓住了蘇浮的手,“別,別砸他,你這一板磚下去,不死也會殘廢的!”
她跑了沒多遠就聽見男人的哀嚎聲,便猜到是蘇浮動手了,往回跑的時候,她卻看到蘇浮高舉著板磚,他的身影在路燈下,拉了一道長長的影子,猶如死神收割的鐮刀,身形看起來無比駭人。
不過,他眉眼之中的冷漠和倨傲卻未曾遮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