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外人向來插不了手,何況中間還夾著了謊言和欺騙。

酒吧的大門虛掩著,一進去,就見林潔坐在高腳椅上,端著酒杯,看向她的目光不帶一絲驚訝,笑得一如往昔矜貴,“怎麼就你一個人?阿堯沒一起回來?”

蘇牙走到他身邊坐下,“嗯,一個人回來看看。”

“這裏十年如一日,”林潔晃了晃酒杯,睫毛卷翹,彎著嘴角,“沒什麼好看的。”

蘇牙張了張嘴,沒說話。

林潔倒打開了話匣子,指指酒櫃,讓她自己拿酒,“其實這裏的風景我也看膩了,這輩子我就沒在一個地方待這麼久過,從小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一個長情的人,上學那會兒好不容易把校花追到手,沒兩天就分了,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一個人超過一個星期,當然,上帝很喜歡製造意外把人玩弄於鼓掌中,你越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後越是一發不可收拾。”

蘇牙知道他是憋得久了,也沒人可說,心裏隻是遺憾,遺憾他用錯了方法,愛情沒有高矮美醜性別之分,但每一份相遇都需要認真謹慎對待,他當初太過驕傲,做出了此生都難以挽回的錯事。

樊淩宇看似吊兒郎當沒個正經樣,其實比誰都認真,他是以真心換真心來待人,一旦自己的付出成了笑話,就很難再原諒。

一笑泯恩仇在他哪兒行不通,那人瑕疵必報更符合他的性格,但對林潔,他提不起恨,相見不相識怕是他能給的最大寬容。

這是一場遺憾的友情,和苦澀的暗戀。

蘇牙沒在酒吧待多久,林潔自顧自說完了自己想說的後就不再開口,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幹了一杯後就揮別了。

這世上遺憾太多,更加顯得自己擁有的難能可貴,珍惜吧,蘇牙踢著腳邊碎石,捏了捏無名指上的戒指,想起那場磕磕絆絆狀況百出的求婚,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上輩子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感天動地的天大善事,這輩子老天才賜她一個孟堯之,這一生收過的最好的禮物,就是她的阿堯。

回了首城,孟堯之也沒問她去了哪兒,見她回來就黏糊糊湊上去,二十幾的娃娃臉一點變化都沒有,小臉又白又可愛,蘇牙最喜歡捏他臉上軟乎乎的肉,孟堯之抱著她又是親又是蹭,好不親昵。

“外婆打電話讓晚上過去吃飯,但外公偷偷發微信說,為了咱倆的健康著想,最好找個借口不留痕跡的推辭了。”

想起外婆的廚藝,兩人都是一臉菜色,記憶的風暴席卷腦海,蘇牙二話不說拿起手機上微信給外公發了顆小心心,感謝不殺之恩!

外婆哪兒都好,性格和長相一樣可愛,就是那把廚藝讓人實在難以恭維,偏生她還非常喜歡研究菜式,研究……就真的隻是研究了,永遠都是失敗的作品,還硬是要看著你吃完才會笑眯眯地心裏舒坦。

不讓她舒坦了,下次你就更別想舒坦了。

感情的事外人向來插不了手,何況中間還夾著了謊言和欺騙。

酒吧的大門虛掩著,一進去,就見林潔坐在高腳椅上,端著酒杯,看向她的目光不帶一絲驚訝,笑得一如往昔矜貴,“怎麼就你一個人?阿堯沒一起回來?”

蘇牙走到他身邊坐下,“嗯,一個人回來看看。”

“這裏十年如一日,”林潔晃了晃酒杯,睫毛卷翹,彎著嘴角,“沒什麼好看的。”

蘇牙張了張嘴,沒說話。

林潔倒打開了話匣子,指指酒櫃,讓她自己拿酒,“其實這裏的風景我也看膩了,這輩子我就沒在一個地方待這麼久過,從小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一個長情的人,上學那會兒好不容易把校花追到手,沒兩天就分了,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一個人超過一個星期,當然,上帝很喜歡製造意外把人玩弄於鼓掌中,你越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後越是一發不可收拾。”

蘇牙知道他是憋得久了,也沒人可說,心裏隻是遺憾,遺憾他用錯了方法,愛情沒有高矮美醜性別之分,但每一份相遇都需要認真謹慎對待,他當初太過驕傲,做出了此生都難以挽回的錯事。

樊淩宇看似吊兒郎當沒個正經樣,其實比誰都認真,他是以真心換真心來待人,一旦自己的付出成了笑話,就很難再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