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她那與眾不同的空間根本就不是什麼變異異能,就算把她全身都解剖了,也不可能翻出他們想要的空間晶核來。
“林鸞姐,你也別擔心,現在異能實驗已經很成熟,隻要一個簡單的開顱手術,把你腦中的晶核取出來就可以,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你留下一絲疤痕……”顧欣婭輕聲細語,溫軟的聲音好似江南春雨綿綿。
她還是當初那副甜美可人的模樣,因為激發了治愈係異能,末世的艱辛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而自己呢?
林鸞看了眼傷痕累累、老繭遍布的雙手,無聲苦笑,深深凹陷的雙眼一陣酸楚,卻幹澀的再也淌不出半滴眼淚來。
為了不拖累他們,這半年來她做盡了髒活累活,甚至於病癱在床上整整一周都無人問津。
同樣都是一個團隊,都是異能者,卻活出了兩個極端,還真是諷刺!
林鸞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今晚的月亮很圓、很美,照的天空亮堂無比,幹淨清澈的讓人心醉,仿佛這煉獄一般的末世從不曾來臨。
恍惚間,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問,透著最後一絲奢望和掙紮。
“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放我走……”
“情份?像你他媽這麼自私的人還敢提情分?”幾乎是在她話音剛落,諷刺辱罵就再次在耳邊炸響。
魏明輝惡狠狠地啐了口唾沫,眼中的滿滿皆是嘲諷,“這些年但凡對你講情份的人,幾個有好下場?秦叔、樂樂、吳一昊……哪個不是被你害死的……你他媽也不想想,當初要不是你腦子有病跑去招惹薑少,秦叔能死?我們幾個能處處被人打壓,混的連條狗都不如……”
當一個個久違的名字再次闖入耳朵時,林鸞就再也聽不清他後頭說的話了。
隻覺得腦子裏翻江倒海,一個個鮮活的麵孔不斷浮現,酸楚愧疚更是在她心中止不不住地彌漫。
是啊,所有關心在乎她的人都死了,都被她的自私自利、軟弱無能給害死了……
所以,現在她的報應來了……
終於來了!
“嗬嗬嗬……”林鸞突然抑製不住的大笑起來,好似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笑的悲戚又釋然。
也好,與其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苟活著,倒不如死了來的解脫,至少還能到下麵向他們賠罪!
輕生的念頭一旦鑽進腦海裏,就盤踞著揮之不去了。
林鸞手一鬆,就要縱身一跳,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凜冽的破空聲。
身後那三人本就伺機而動,此刻見她情緒崩潰、放鬆警惕,白易立刻催發藤蔓朝她拋去。
然而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就在藤蔓即將纏上林鸞時,一簇赤紅的光亮突然至她的掌心迸發而出,猶如火蛇一般迎麵躥上藤蔓,急速蔓延開來。
白易大驚,趕忙將藤蔓丟棄,可手背依舊被燎的火辣辣的疼。
“這,這是……火?!”
隻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她那與眾不同的空間根本就不是什麼變異異能,就算把她全身都解剖了,也不可能翻出他們想要的空間晶核來。
“林鸞姐,你也別擔心,現在異能實驗已經很成熟,隻要一個簡單的開顱手術,把你腦中的晶核取出來就可以,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你留下一絲疤痕……”顧欣婭輕聲細語,溫軟的聲音好似江南春雨綿綿。
她還是當初那副甜美可人的模樣,因為激發了治愈係異能,末世的艱辛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而自己呢?
林鸞看了眼傷痕累累、老繭遍布的雙手,無聲苦笑,深深凹陷的雙眼一陣酸楚,卻幹澀的再也淌不出半滴眼淚來。
為了不拖累他們,這半年來她做盡了髒活累活,甚至於病癱在床上整整一周都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