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同方雙手握拳,青筋暴起,他真的想撕爛餘雙雙那張破嘴,怎麼什麼事都能往外說。
“你的意思是,身為有婦之夫,跟別的男人單獨相處沒有問題?”阮同方也是破罐子破摔,攻擊起餘雙雙。
“我沒說我沒有問題啊,隻是你問題也不小,大家半斤八兩,沒資格互相指責。”
可阮同方哪裏是餘雙雙的對手,一句話就說的他啞口無言。
是啊,大家都一樣,都下賤。
餘雙雙抱著雙臂,嗬嗬笑:“你要覺得日子過不下去,我們倆離婚唄。”
現在的阮同方對於餘雙雙而言就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她年歲不小了,又生過三個孩子,如今身材也沒有恢複過來,因為孕期情緒波動以及生產後營養供給不夠,她麵色發黃,眼角皺激增,已然不是富家太太的模樣。
她這個樣子,想要再像當年一樣去找個劉雄偉,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別說阮同方厭惡她,她也恨阮同方。
如果不是阮同方沒本事,她不會過成這樣。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你就算是死,也要埋在我邊上。”阮同方冷冷的說,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恨。
他已經想好了,從明天起,拉著餘雙雙幹活。
不管她會不會,願不願意,他都要盯著她幹。
否則不給她飯吃,不給她錢用。
阮振北在一邊冷眼旁觀,然後轉身去了房間,他還是多看看書,家裏人不靠譜,獎學金才是真的。
……
江杳和唐洋洋等人履行了諾言,利用高考完的暑假時間,去外地旅遊了一次。
目的地在一眾人的提一下,定在了首都。
去天安門看升國旗是這個年代不少學生的夢想,還有巍峨的長城,莊嚴的故宮,滿目瘡痍的頤和園等等,這一切都令人向往。
因為是去首都,江杳他們連旅行社也沒報,直接定了火車票北上。
為了安全起見,唐繼河成為了他們的保鏢,保護這群十八九歲的小孩子在路途的安全。
不然家長們也不放心一群小孩出遠門。
江杳他們坐的是軟臥,安全性比較高,環境也不錯。
不睡覺的時候,大家窩在一個軟臥包間裏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或者打打牌。
倒也不覺得時間難捱。
到第二天清早,列車員過來換票,提醒他們下一站就是首都,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
等出了首都火車站,江杳一眼便看見了站在車旁等候的陳野。
“杳杳!”陳野飛快跑過來,欣喜抱住了她。
江杳先是擁抱了他一下,而後想起還有朋友在,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陳野。
唐繼洲心中酸澀,但也沒有表露在臉上。
有些事情強求不來,做朋友也不錯。
跟陳野一起來的還有兩個男生,一看就是首都公子哥,說話那些雖然是竭力注意了,但還是感覺得到他們對江杳一行人不以為然的態度。
隻不過,江杳他們沒有太過在意。
一行人上了車,先去陳家落腳放行李。
陳家在首都住的是一棟翻新後的洋房,麵積比江杳家的大些,前麵有草坪,後麵有花園,草皮和花草被打理的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