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的目的不是摧殘學生,而是鍛煉學生的意誌力,要是強製體弱的學生參加訓練,搞出什麼事誰也擔當不了這個責任。
鍾璐新是中午大家吃完飯回寢室,才知道劉思思中暑的事。
她因為痛經沒辦法參加今天的軍訓,所以躺在宿舍裏休息,但阮杳看她麵色紅潤,身手矯健,完全不像是痛經的人。
但鍾璐新有一張醫院開出的診斷證明,證明她有痛經史,王明根是個男老師,不可能跟女學生去討論這種私密事,隻好同意鍾璐新請假在寢室休息。
“中暑了!?”鍾璐新一個咕嚕從床上坐起來,“她在哪兒?!”
胡敏:“好像還在醫務室吧?是阮杳送她過去的。”
鍾璐新看向阮杳,“是嗎?”
阮杳頷首:“反正我走的時候她還在醫務室,現在的話我就不確定了。”
說不定王明根給劉家打了電話,已經把孩子接回了家。
鍾璐新顧不上馬上就要午休了,火急火燎跑到了醫務室,幸好,劉思思還躺在床上沒走,床邊的櫃子上擺著飯,但她沒動幾口。
“思思,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裏?老師呢?”
一般來說,學生出了這種事,班主任都會在旁邊守著,就算班主任不在,也會喊個要好的同學。
劉思思虛弱的說:“王老師開會去了,我現在就是身上沒什麼力氣,躺一躺就好。”
“那也不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啊,太過分了!”鍾璐新義憤填膺,“早知道你會中暑,我今天就不請假了,聽說是阮杳把你送過來的,她怎麼不留下來照顧你?”
聽到阮杳的名字,劉思思表情更加落寞起來。
她在想,要是沒有阮杳的話,陳野會不會送自己來醫務室?
應該會吧。
再怎麼說,他們兩個也是認識的,陳野哥哥雖然看起來不近人情,但還是不會見死不救。
如果沒有阮杳在的話,就好了。
“怎麼了?她是不是對你不好?”鍾璐新發現了劉思思衣服上的泥土,還有輕微擦傷的手肘,“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從在寢室見到她第一眼,我就看出來了,是個心機女表!”
劉思思有些恍神,她沒說什麼啊,怎麼鍾璐新開始說阮杳的壞話了。
“沒有,璐璐,她沒有對我不好。”劉思思弱弱的說。
鍾璐新卻異常篤定,她扶著劉思思的肩膀,惡狠狠的說。
“你別怕,她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個鄉裏別,我可是以前實驗中學的扛把子,現在縣一中還有我不少鐵子,今天晚自習我就幫你出氣,你等著。”
劉思思:……
“璐璐,這樣不太好吧,再說她沒把我怎麼樣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鍾璐新像是打著替她出氣的幌子去找阮杳是非。
“你就是太善良,性格太好了!”鍾璐新痛心疾首,“你看你受的這些傷,她是不是沒扶好你,讓你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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