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得很呀，他又沒抽煙。”阮杳露出一口整齊的貝齒，眼睛是彎彎的小月亮。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開心？”
阮杳晃了下頭，“沒有啦，你不明白。”
她是在開心原來自己的努力是有作用的，不會被原來的劇情強行扶正，誰都不想活的想個傀儡，阮杳一直以來都有些擔心自己會在上高中後，被莫名其妙的力量強行降智支配，去做一些很腦殘的事情。
但如果說，事件依舊會發生，而她可以選擇做或者不做，這樣就舒服多了。
今天是星期二，阮杳跟黃麗華打過招呼之後，被對方趕著回了家，阮振南比她腳程快，這會兒已經開了門，在堂屋裏寫作業了。
“喂，站住。”阮振南喊住她，拋過來一個東西，阮杳手忙腳亂接住一瞧，原來是放學的時候她給他的大白兔奶糖。
“你不喜歡吃糖嗎？”阮杳以為這個年代的小孩子沒有人會不喜歡大白兔奶糖。
阮振南低頭繼續寫作業，不想理她，阮杳在他旁邊坐下，“阮振南，你生氣是因為昨天我媽沒交罰款，把你帶回來，是嗎？”
寫字的筆尖一頓，阮振南冷冷否認：“不是。”
阮杳扯扯唇角，並不去爭論，隻是繼續問他：“其實我覺得你跟你哥真的挺沒良心，一邊排斥我媽，覺得我媽不好，一邊又渴望她對你們無微不至的照顧，不求回報的奉獻，憑什麼啊，她該嗎？”
“你放屁，老子哪裏需要她的照顧和奉獻了！”阮振南狠狠瞪著她，“你是沒眼睛嗎？平時黃麗華怎麼對我跟我哥的，你看不見？”
“你們不就是覺得我媽對我跟對你們是天差地別，可我心裏隻有我媽，我媽對我好她心裏樂意，心裏舒坦，你們心裏隻有餘雙雙，我媽又憑什麼對你們好，她給了你們飯吃，讓你們讀了書，你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媽又不是聖人，也不是菩薩，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人，你們卻用聖人的標準去要求她，不覺得自己很過分？”
這些話，阮杳本來是不打算跟阮振南說的，她一直覺得對方是個油鹽不進的混賬小子，隻能用大棒加甜棗的方式才能管教一下，可經曆過山火這件事，她又發生了一點改觀，估計這小子也不全然不聽人話，雖然表麵上像個刺蝟，誰靠近都要紮一下，可內心還是有一抹柔軟的。
“老話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隻覺得我媽不好，可你們又做的很好嗎？我和我媽來到這個家的時候，你和你哥都上小學了，是開始記事的年紀，爸每天出去賣豆腐，家裏的活計，包括我們三個孩子，全是我媽在操持，你們被餘雙雙嬌生慣養，吃飯穿衣要人哄，要人喂，一不順心就哭著鬧著要媽媽，你別說小孩子都是這樣的，我那時候還給你喂過飯，你記得嗎？”
阮振南本來想懟她兩句的，但阮杳提起喂飯的事，他麵皮一熱，抿緊了唇。
“他好得很呀，他又沒抽煙。”阮杳露出一口整齊的貝齒，眼睛是彎彎的小月亮。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開心？”
阮杳晃了下頭，“沒有啦，你不明白。”
她是在開心原來自己的努力是有作用的，不會被原來的劇情強行扶正，誰都不想活的想個傀儡，阮杳一直以來都有些擔心自己會在上高中後，被莫名其妙的力量強行降智支配，去做一些很腦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