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要為我做住啊,黃麗華她打人!”阮文亮把他被扇了耳光的臉展示給曹剛看,“你瞧我臉上的巴掌印。”
“那不是你活該?”黃麗華冷笑,“還有我打得不是人,是畜生!阮文亮,你那事是人能幹出來的?”
“黃麗華你嘴巴放幹淨點!”
“行了!都給我閉嘴!”曹剛揚聲吼道,他看了看黃麗華,又瞧了眼阮文亮,“事情都已經解決好了,你們倆沒必要繼續吵,黃麗華,你氣也出了,差不多得了。”
“到底是啥事啊?”圍觀的村民實在太好奇了,這三人跟打啞謎一樣,就是不說具體發生了什麼,這不調他們口味?
這事阮文亮不好說,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可為了弄錢,不地道也沒辦法,黃麗華隻是蔑笑,也不開口,一雙眼盯著阮文亮,好似恨不得從他身上剜下一塊肉。
曹剛也是服氣,未必還要他來開口?
“各位叔叔阿姨爺爺娭毑,事情就由我來說吧。”阮杳費勁從最外層擠進最裏麵,笑盈盈的說,“這事我也很清楚的。”
“杳杳,你回去,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摻和。”黃麗華推著她往外走。
阮杳反手拉住她,低聲道:“媽,我也是家裏的一份子,這是我們家的事情,我也可以參與的。”
曹剛卻點了她的名:“阮杳是吧,你清楚,你來說。”
反正他隻負責調節,至於矛盾什麼的,他們自己來闡明。
這下,黃麗華也不好說繼續把人往外推了,惡狠狠刮了一眼阮文亮,死死瞪著他。
“好的村長伯伯。”阮杳清了清嗓子,“大家都知道,我們家有做賣豆腐的營生,前段時間我們發現四娭毑家的水特別好,做出來的豆腐比較好吃,所以我爸媽就跟四娭毑打了聲招呼,每天晚上和早上去她家挑水。”
“然而今天傍晚,我爸去四娭毑家挑水,阮文亮叔叔卻不讓我們挑水了,說要給錢才準挑水,這真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阮文亮不敢懟黃麗華,但敢懟一個丫頭片子。
“你這話說的不對,你來我們家挑水,我娘老子之前不收你們家的錢是情分,現在我要收錢是本分,而且你們是做生意,一天賺好幾十塊錢,給點錢怎麼了?沒我們家的水,你們做得出好豆腐嗎?!”
“阮叔叔,你們家的水又不是井水,而是你家後麵山上流下來的山泉水,就算我們家要給錢,也是給村裏,沒道理要給你吧?”
“那我不管,反正你們是從我家裏挑的水,就得給錢!”阮文亮胡攪蠻纏,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那按照阮叔叔的說法,是不是用了誰家的水,無論如何都要給錢?”阮杳揚了揚嘴角,給阮文亮挖坑。
“當然!”
“那以後阮叔叔可能要給我們錢了。”阮杳好笑的看著他,“你家後麵那塊荒山,我們家已經承包下來了,包括那眼山泉,從現在起也屬於我們家,喏,你自己承認的,用了別人家的水,無論如何都要給錢,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村長,你要為我做住啊,黃麗華她打人!”阮文亮把他被扇了耳光的臉展示給曹剛看,“你瞧我臉上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