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路上小心。”
望著餘雙雙離開的背影,阮振北思緒萬千,直到餘雙雙拐過街角,再也看不到了,他才轉身往回走。
不管怎樣,媽今天能來學校找他,就是在乎他的,不管這個在乎的程度有多少,至少……可以證明他思思念念了很多個夜晚的親媽,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得到這個結論,阮振北嘴角溢出一絲笑容,整個人都變得明媚起來。
回到教室,同桌王飛好奇問他:“剛剛那個漂亮的阿姨,真的是你媽啊?”
“對。”阮振北沒有否認。
王飛還想問什麼,阮振北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坐下來翻開課本開始做作業。
好歹也是跟阮振北做了一段時間的同桌,王飛還是了解阮振北的,隻要他開始搞學習了,那就是天打雷劈、山洪海嘯都不會影響到他,專注力可怕極了,簡直是非人程度。
王飛隻好跟其他人說話去了,有幾個女生對他招招手,把人叫了過去。
“王飛,剛剛找阮振北的那個阿姨是誰啊?我聽說自稱是他媽媽?”
“對啊,就是他媽,我問了,阮振北親口承認的。”
“親媽嗎?”鄧翠雲有點不相信,“那個阿姨穿著打扮好時髦啊,還燙了卷發,感覺家裏挺有錢的,但阮振北……”
後麵的話她沒說,但其他人也明白。
阮振北在班上其實是個風雲人物,長得好,成績好,性格冷,家裏窮。
同學們私底下說他是長在天山頂上千年雪蓮,又美又冷,珍貴且生長環境惡劣。
現在蹦出來一個媽,一看就不是長在一塊地方的,這令人太不解了。
王飛聳肩:“信不信由你們,反正他是這麼回答的,要想弄個明白,你們自己去問唄。”
“那還是算了。”
鄧翠雲等人齊齊化為慫慫怪,有些人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高中的生活還是要比初中緊張緊湊的多,每個月月末不僅有月假,還有月考,雖然9月份因為軍訓了一周,隻上三周的課,但並不影響老師們摩拳擦掌的出試卷組織月考。
阮振北所在的班級是實驗班,每個年級裏所有成績最好的人才能讀的那個班,競爭壓力更是普通班級的好幾倍。
而且每次月考就是一個質檢,年級前45名才有資格在實驗班讀書,一旦掉出這個名次就得去普通班,由考入前45名的同學補上。
誰都不想出局,哪怕是一次,對自己也是一個天大的打擊,心態一旦受到影響,能不能發揮出最好的實力重新衝回去就很難說了。
阮振北的目標不僅僅是留在實驗班,而是要名列前茅,他那股子拚命三郎的學習勁,誰看誰知道,所以就算有人喜歡他,也不敢隨意去表白,肯定會被他無情拒絕的,頂多像那個送月餅的女生一樣,很隱晦的表達一下。
這個少年,就如同那帶刺的玫瑰,美則美矣,看看就行,碰了可要小心被紮手,人家可是無情的很呐。
好了,大哥下線,等放秋收假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