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元指揮使沒有稟告陛下就利用了梁錚跟我爹的不和而讓他抄了白家吧。後來也是元指揮使私自取了證物,隱瞞了證人信息,也沒得到陛下的準許吧。”
“陛下對這件案子審理的批示,今天下午才到刑部,那之前元指揮使說是因為審案取走的證物,不知道是誰給的權力。”
琉璃像他那樣狠狠的笑了。
“你不僅利用了梁錚,還利用了陛下,陛下最討厭的是什麼,我想元指揮使肯定比我更清楚。”
最討厭的是別人碰他的權力。
這元齡當然不用她提醒。
“你倒是很出乎我意料的有些小聰明,但是又有什麼用呢。”
元齡提起桌子上的劍,涼涼的笑了:“我又不是梁錚那個廢物,殺你,還是輕而易舉的。”
“不管你是誰的弟子,我無所謂的。”
琉璃的心裏猛然一涼。
她怎麼就忘了,影衛,還是都指揮使,這樣的人,她怎麼能激怒他呢?
她是不是傻?
但是這個時候她一定不能慌。
“元指揮使怎麼這麼有信心能殺了我?”
她笑了笑,很風輕雲淡的。
她覺得自己現在肯定特別有自己娘的幾分風範。
“白小姐跟梁錚的比武,我看過了,很不錯,不愧是劍聖的弟子,可是顯然你的心思並不在劍術上,你要是有劍聖劍術的百分之一,可能我都沒辦法你。”
這意思就是她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琉璃有些沮喪,她知道自己對於武藝這回事確實是不怎麼上心,但是,也不至於這麼次吧。
“但是你沒有。”
元齡的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
琉璃急了:“元指揮使當真以為琉璃最厲害的是劍術嗎?那元指揮使恐怕是忘了琉璃的娘跟燕門是什麼關係,還有元指揮使真覺得,琉璃是一個人來的嗎?”
元齡又笑了,還是那種看起來就涼涼的,像是所有人的人命都不放在心上的笑。
“白小姐,威脅人要慢慢來,不要急,急了就不可信了,你如果隻說第一個,或者第二個,或許我就信了,但是千萬不要兩個一起說。”
元齡拔出了手中的劍,蓄滿了勢的劍閃電一樣劈向了琉璃的頭頂。
這才是師父跟她講的劍法的快,她那個,叫什麼快呀。
琉璃拎起了手中的凳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擋得住,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事實上當然是擋不住也來不及的。
但是有人擋得住來的及。
一根銀針斜斜的刺向了元齡的劍身。
隻是一根銀針而已。
但是在碰到元齡的劍的時候,居然發出的是刀劍相撞的錚鳴。
然後硬生生的刺穿了他的劍身,連帶著他的劍偏離了原來的方向。
琉璃趁機躲開了。
然後在離他約五尺的地方站定,驚魂未定的。
然後才回頭看見了救她的人是誰。
謝寧。
她是真沒想到。
雖然他一直口口聲聲的說著他特別特別喜歡她,但是喜不喜歡,他們倆其實都心知肚明的。
他不趁機來害她她就謝天謝地了,救她?她還真的沒想過。
“當時是元指揮使沒有稟告陛下就利用了梁錚跟我爹的不和而讓他抄了白家吧。後來也是元指揮使私自取了證物,隱瞞了證人信息,也沒得到陛下的準許吧。”
“陛下對這件案子審理的批示,今天下午才到刑部,那之前元指揮使說是因為審案取走的證物,不知道是誰給的權力。”
琉璃像他那樣狠狠的笑了。
“你不僅利用了梁錚,還利用了陛下,陛下最討厭的是什麼,我想元指揮使肯定比我更清楚。”
最討厭的是別人碰他的權力。
這元齡當然不用她提醒。
“你倒是很出乎我意料的有些小聰明,但是又有什麼用呢。”
元齡提起桌子上的劍,涼涼的笑了:“我又不是梁錚那個廢物,殺你,還是輕而易舉的。”
“不管你是誰的弟子,我無所謂的。”
琉璃的心裏猛然一涼。
她怎麼就忘了,影衛,還是都指揮使,這樣的人,她怎麼能激怒他呢?
她是不是傻?
但是這個時候她一定不能慌。
“元指揮使怎麼這麼有信心能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