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林洛童追問。
“我…… ”祁寒雅語塞,似乎陷入思考之中。
半晌,祁寒雅才道:“不管我是否愛他……婚姻總歸是兩個人的事情,他都放手了,我沒有再堅持的理由。”
林洛童舒了口氣,道:“寒雅姐,你既然認識的這麼明白,就不要再傷心了!”
“我不是傷心!我是不甘心!”祁寒雅眼裏蓄滿火光般的敵意,道:“他竟然背叛我!我那麼愛他、關心他,可是他還是背叛了我!我實在不甘心!”
這樣複雜的難題,林洛童不知道怎麼解答。
因為相比之下,她是個能在感情中快速抽身的人。
一段感情,一定是兩個人都維護,才有可能長久繼續下去。
隻靠一個人死扛,感情很快就會走入絕境。
林洛童隻能為祁寒雅添上花雕酒,氣鼓鼓道:“寒雅姐,我替你去教訓他們!”
祁寒雅聞言,怒意收斂不少,道:“幼稚!”
林洛童舉杯,與祁寒雅相碰,道:“他們應該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錢博豪背叛祁家大小姐,不用林洛童嚇唬,早就已經有人整治了!
不過祁寒雅念在夫妻多年,都暗中一一擺平,並且發話,不用誰多此一舉。
祁寒雅知道林洛童那麼說,是寬慰自己的心,便道:“我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喜歡胡思亂想一通!我想,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時間是良藥嘛!
這個道理林洛童懂。
有時候遇到難處,和朋友訴訴苦,其實也就釋放了一部分,最重要的部分,都要靠自己來解決的。
祁寒雅喝了酒,把心裏的不甘說了出來,便轉移話題,問道:“洛童,你知道和袁青青在一起的男子是誰嗎?”
林洛童喝了一口花雕,舒了一口氣,才道:“聽聲音耳熟,但是想不起來了!不過看到人的話,我應該能認出來的!”
祁寒雅想,林洛童早晚會認出來那男子是誰,便道:“你應該見過的。那男的是爺爺身邊的秘書。我們都叫他白叔。”
“白叔?”林洛童轉了轉眼珠,激動道:“我見過他一次的!就是他去接塵煊和我來這兒的!”
林洛童想起袁青青和白叔的對話,愁眉苦臉道:“他們事情,塵煊一定也知道吧!不過,為什麼白叔說,他們的事情,給塵煊帶來不小的傷害呢?”
據林洛童的觀察,祁塵煊應該不是“媽寶”!
他媽媽又沒有結婚,和誰戀愛,是自由啊!
祁寒雅揚眉,忽然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盯著林洛童,笑問:“你和祁塵煊結婚,真的沒有其他目的?”
林洛童被看得發毛,愣愣地搖頭。
祁寒雅湊到林洛童耳邊,輕聲道:“你們行嗎?”
“啊?”林洛童默默後靠,拉開與祁寒雅的距離,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祁寒雅歎了口氣,杵著下巴,喃喃自語道:“小時候見過那樣的場麵,有心理陰影很正常!”
林洛童直覺祁寒雅話中人,指的就是祁塵煊,緊張地問:“什麼場麵?什麼陰影?”
“那你呢?”林洛童追問。
“我…… ”祁寒雅語塞,似乎陷入思考之中。
半晌,祁寒雅才道:“不管我是否愛他……婚姻總歸是兩個人的事情,他都放手了,我沒有再堅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