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成年人在一個房間裏休息,意味著什麼,應該是不言而喻的吧!
林洛童看向二樓的樓梯,想起上一次到淺淺家遇到宋頤墨,兩人也在房間裏呆了一會兒……最後,雖然什麼事都沒發生,但祁塵煊的闖入,也說明了他的態度吧!
林洛童喝了一小口香檳,心虛地沒有說話。
陳漫漫將香檳一飲而盡,拔腿就要往樓上去。
祁塵煊幽幽開口:“閆寒最討厭目的性強的人,更討厭不知趣的人。”
陳漫漫蹙眉,頓了兩秒,才放棄上樓去,轉身瞧向祁塵煊。
祁塵煊問:“陳小姐,你應該知道,愛菲接近閆寒,所妄想的是什麼吧?”
陳漫漫當然曉得,最起碼,是閆寒的背景家世了!
祁塵煊見陳漫漫眉頭深鎖,接著道:“閆寒是精明的商人。陳小姐,你不應該衝動而留下不好的印象。到時候,可是得不償失。”
陳漫漫想了想,隻得忍氣吞聲。
林洛童也聽懂了祁塵煊話裏的意思,對那位陳漫漫魂牽夢繞的“閆寒”也越發地感興趣了!
祁塵煊掃了一眼,見拍賣還未開始,有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長牌,便道:“我們過去玩一會兒吧!”
林洛童張望看去,見那紙牌花色奇怪,似乎之前第見過,便問:“那是什麼牌?”
“那叫橋自牌,也叫長牌。”祁塵煊攬住林洛童,卻對陳漫漫道:“閆寒可是這方麵的專家呢!”
陳漫漫聞言,又再次精神抖擻起來,又挽住祁塵煊的胳膊,道:“那當然得學習一下!”
林洛童忍笑,三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過去。
正在打牌的胡喻見祁塵煊過來,便招呼道:“祁總,來一起玩幾手吧!”
周圍的人識相地空出位子,讓三人落座。
胡喻問道:“祁總,您了解本地的規則吧?”
“喻哥,您叫我塵煊就行了!”祁塵煊微笑著點頭,道:“規則我曉得的!”
胡喻是本地一家外貿公司的董事長,說起來,還是韓宇寧的頭號對手呢!
胡喻之前聽聞祁塵煊是韓宇寧的摯友,便有些刻意的疏離。
但沒想到,今早從拜倫集團傳出來消息,說祁塵煊竟然是祁老爺子膝下唯一的孫子,胡喻便另眼相待,變得格外熱情起來。
胡喻不著痕跡地打量過祁塵煊身邊的兩個美女,暗歎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左邊的樣貌恬靜,右邊的風姿綽約,都是數一數二的氣質型美人。
桌麵上有七八個人,但隻有包括祁塵煊在內的三人參加。
林洛童記得小時候看過父親和友人玩過這種紙牌,隻是久久不接觸,現在已經忘記了規則。
發牌時,胡喻道:“塵煊加入,得升級才行啦!”
剛說完,他身邊的俏麗女孩便在支票簿上簽了一個數字,推到桌麵中間來。
祁塵煊含笑,從懷中掏出支票簿,遞給了身邊的林洛童,道:“交給你保管。”
他說著,轉眸看向另一邊的陳漫漫,道:“陳小姐手氣好,幫我玩兩把唄!”
見祁塵煊兩頭都不冷落,林洛童也就沒有負擔地拿著那本支票簿。
陳漫漫看向祁塵煊,忽然對他好感度大增,笑道:“好啊!那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