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陽快步追了上來,跟她並排走。
“放學了跟我去莊園看看吧,可樂它們想你了。”
林晚風想了想,放學後好像也沒有什麼事,不如去看望一下好久不見的寵物們,於是答應了。
一個早上就這樣過去了,深秋的校園裏,枯黃的落葉被掃成了堆,一排排窗戶被擦得明淨照人,等待新學期的到來。
因為早上的約定,林晚風和李慕陽去了Sunny寵物莊園,寵物們在李慕陽建設的水上樂園裏玩耍著,她和李慕陽坐在草叢上看著,就像兩個大家長。
“不去玩嗎?”李慕陽忽然開口問道,“你以前最喜歡跟著它們一起玩了。”
“不了。”林晚風搖了搖頭。
李慕陽盯著她的側臉,若有所思。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遊泳池裏打水仗的幹脆麵和可樂忽然跳起來了,這袖珍的一猴一熊嘰嘰喳喳,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跑過來——說起來滑稽,竟是體積更小的可樂揪著幹脆麵的尾巴,硬生生地把它揪過來了。
“幹脆麵真會愛護弱小呢,哈哈。”
林晚風不禁樂了,要是幹脆麵不樂意,可樂就是耗了吃奶的勁也揪不動它啊。
李慕陽也不禁失笑,直到兩個小家夥跑到他們麵前,可樂氣勢洶洶地指著幹脆麵的大屁股,委屈地朝他們一陣“嘰嘰喳喳”,像是在跟他們告狀,說幹脆麵用它的大屁股撞了它。
“我們可聽不懂。”李慕陽無奈地攤了攤手,他可不願意摻和進“孩子們”的爭鬥中。
可樂一聽急了,更努力地做出更誇張的姿勢,好讓小主人明白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哈哈哈。”林晚風看著可樂滑稽的舉動,不禁笑得更大聲了,好一會兒,可樂失意地癱坐在地上時,她開始有些同情它了。
“可樂,我們也不是不想替你主持公道,但是你知道的,我們都聽不懂獸語。”林晚風安撫似的拍了拍可樂的小腦袋,說,“不過誰讓你們這麼懶,不學人類語言,像小土貓伊麗莎白就……”
當她說到這個名字時,忽然一頓,氣氛變得沉默,好像她提到了什麼不該提的東西,就連得意揚揚的幹脆麵也默不作聲了。
過了好一會兒,李慕陽輕輕地拍了拍林晚風的肩,柔聲說:“我也很想念伊麗莎白,晚風……但是它已經離開我們一個月了,我們不能一直這樣難過下去,對嗎?”
望著李慕陽的眼睛,林晚風內心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戳破了,悲傷蔓延開來。她微微低下了頭,將額頭抵在膝蓋上,說道:“我……我也……一直很想念它……”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在這個她滿心戀慕的人麵前,她再一次想起那天她抱著滿身是血的伊麗莎白,還有重傷的他,心中是那麼絕望,現在在他的麵前,所有的傷心依舊無所遁形。
李慕陽注視了她很久,慢慢地靠近她,將她輕輕地攬入懷裏。
“李慕陽……”林晚風不安地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李慕陽快步追了上來,跟她並排走。
“放學了跟我去莊園看看吧,可樂它們想你了。”
林晚風想了想,放學後好像也沒有什麼事,不如去看望一下好久不見的寵物們,於是答應了。
一個早上就這樣過去了,深秋的校園裏,枯黃的落葉被掃成了堆,一排排窗戶被擦得明淨照人,等待新學期的到來。
因為早上的約定,林晚風和李慕陽去了Sunny寵物莊園,寵物們在李慕陽建設的水上樂園裏玩耍著,她和李慕陽坐在草叢上看著,就像兩個大家長。
“不去玩嗎?”李慕陽忽然開口問道,“你以前最喜歡跟著它們一起玩了。”
“不了。”林晚風搖了搖頭。
李慕陽盯著她的側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