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頭,回應他:“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你要怎麼才不會生氣?”
“討好人不會嗎,這方麵沒人教過你,你就去學。”閻瀝北當時說完就將攝像機扔在了我的麵前。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我自己的‘暗道’,然後麵無表情道:“打開開關,對著那裏,自己來拍。”
說完,他像個王者,坐在了床旁邊的椅子上,尋常,我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學習。
沒錯,那晚,閻瀝北從他的房間,無止無休地要我要到了我自己房間。
他就像是一個觀賞者,我是個表演者,用這種惡心的方式討好一個男人。
我當時難以置信地望著他,閻瀝北冷著的臉,和當時他的年紀不符,那個陽光的優秀男生消失了。
“不是說不想讓我生氣嗎,我讓你做點這種事情都不願意,拿什麼和我談條件。”當時,閻瀝北如此輕嘲了我一聲。
他把我最幹淨的身子奪走了,我忍住不適,可是我跨不過心裏麵那一關,更不可能按照他的意願對著攝像機做那樣的事情。
我這人喜歡設定底線,過分的事情我接受,太過分,我會反抗。
所以,我沒有如閻瀝北的願,他刷地起身,來到了床邊,一把從我的手中將攝像機奪走。
啪的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粉碎。
他發了很大的火,那個時候,我嚇得不輕,畢竟從小,他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對我說。
緊接著,閻瀝北像一頭不受控製的猛獸,他將我狠狠地按在床上。
那節省的布料再次被扯開,像一麵投降飄搖的白旗,耷拉在我的腳踝。
他嗜咬著我,我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一個盡頭,後來,我沒有再求閻瀝北。
這個男人慣性的狠,他的動作,按道理會讓人本能的有反應。
事實上,我卻任何的反應都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一個徹底麻木的人。
我沒有快意,也沒有痛苦,那一刻,我想死。
甚至,我看到了死亡朝我逼近,但真正的痛苦卻是生不如死,每當我漸漸失去意識,閻瀝北又撤離,看著我終於有了反應,躺在那裏難耐地扭動。
可奇怪的事情是,我經曆那麼多,當時卻一點都不恨閻瀝北。
我還在自我安慰,他有自己的苦衷,他隻是想發泄一下,然後就會原諒我和我母親,就會變回以前對我好的瀝北哥哥。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是難逃被他送出國的結局。
此刻,閻瀝北從煙盒裏麵拿出了一根煙,點燃,我周遭有了點點的煙味兒,我嗆到了。
我的思緒清晰許多,從回憶的漩渦裏麵抽離,我望著他兩指之間夾著的煙,是不是煙酒真的能夠解千愁?
“我可以抽一根嗎?”於是,我這麼開口問閻瀝北。
他不意會我突然這麼問他,我發現身邊的男人麵色漸漸暗沉下去,他不悅的死死地盯著我。
閻瀝北當著我的麵,猛地將才抽兩口的煙按在煙灰缸裏,頓時間,最後一縷白煙升起,他刷地側過身來,麵對著我。
那隻有力的大掌,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吻了下來。
我感覺到了他嘴裏的香煙味,實際上,並沒讓人反胃,但也談不上多喜歡。
“我可不喜歡會抽煙的女人。”他如此說。
一字一句,像是想要刻進我的骨子裏。
不喜歡會抽煙的女人,那麼我要是會抽煙了,他就能放過我嗎?
不會的,我心裏有了一個答案。
閻瀝北這種人,一時間是一個決定,但每一次,總是要和我的想法背道而馳。
我推開閻瀝北,說:“不抽就不抽,一根煙而已,你未免小氣了些。”
“我看你精神不是很好,要不上去休息一下。”閻瀝北示意我不要睡沙發,指了指樓上。
“不想!”我搖搖頭,回應他。
可閻瀝北不容分說,將我打橫抱起,然後來到了我以前睡過的房間。
之所以我睡過還是沒睡過,很容易區分,因為其他的客房無一例外,空無一物。
閻瀝北將我輕輕的放在床上,倒是讓我很意外的舉動,我其實睡不著,現在也不感覺到累,我隻是心裏不安穩罷了。
心口悶的程度,我沒有辦法形容,他的手輕輕地撫摸我的臉。
閻瀝北似乎看出來我有心事,問:“看上去,你還是不想休息,不如和我說說,為什麼你差點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