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的頭發也是亂的,衣服有些皺痕,我也來不及整理。
因為我覺得我再不逃離,腿都要軟了。
閻瀝北的眸色漸漸暗沉下去,刹那,眼裏好似竄出一簇火苗,最後越燒越旺。
在裏麵的人,齊齊對著閻瀝北下跪,我卻覺得背脊一片蕭冷。
閻瀝北雙手朝我伸過來,然後落在我的臉上,順著那個巴掌痕跡輕輕地摸了摸。
“我真的很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人也一樣。”他自言自語地說起來。
這話,有弦外音,即便更多的可能是說給那些人聽的,可我聽了心同樣感到一陣顫,我是他的人?
那些得到閻瀝北示意的人,即刻往裏麵走,砰的一聲,門關上的聲響震得我緊閉雙眼。
縱使裏麵的人哭天喊地求閻瀝北,這個站在我麵前的男人仍舊無動於衷。
一聲聲慘叫,讓我不禁擔心起來,我不自禁地說:“你這麼做,也是犯法。”
閻瀝北卻冷聲道:“不死人,就好解決。”
“沒有我,你能安全出來嗎,小東西,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閻瀝北雙手下移,掐住了我的腰肢,閉著我靠近他的懷中。
我感覺不適,他卻抱起我,朝車子一步步走去,最後,將我扔進了車裏。
他欺身上來,手頓時間竄入我的衣服裏,我以為他想在車裏麵要了我。
事實證明,是我想歪了,他在檢查我的身體,看看那些人究竟有沒有人碰過我。
我覺得很恥辱,我猛地推開他,閻瀝北顯然也沒有設防,所以,他往後麵靠去。
車子的空間有限,他人高馬大,頓時間,頭撞到了車頭的頂上。
我的心,頓時間提到了嗓子眼,想要對著他解釋:“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閻瀝北眼裏麵的猩紅越來越濃,他咬牙切齒地對我說:“你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我就不該來,要你被他們弄死,你就知道對我感恩戴德了。”
他究竟什麼時候來的,我壓根就不知道,我已經夠害怕了,他心思也夠狠毒的,還想讓他們弄死我。
“我不被他們弄死,也要被你弄死,怎麼都是死。”我氣憤地對著他說道。
閻瀝北猛地將我壓在了身下,他吐出冰冷的嗓音,道:“看來,你還挺喜歡拍那種廣告,打電話壞了你的好事,現在來衝我發脾氣是吧。”
一碼歸一碼,閻瀝北怎麼說我喜歡拍那種廣告了?
不對,難道,沒有進去的他知道我要拍的是情……趣內衣廣告?
“果然給你一尺,你會進一丈,改明兒上房揭瓦?”閻瀝北張口就朝我的頸窩咬下來。
我雙手抵著他,這個男人,壓根不顧別人的心情,也不論身處何地,他隨時都能有興致。
“不要,我不想。”我拒絕了他,我的心情實在太糟糕。
他卻由不得我想不想,我要不要,而是殘冷地對我說:“我要。”
“閻總,你那麼多女人,對了,你將來的未婚妻還躺在醫院,你還是去她身邊照顧她吧。”我用了一大堆的說辭去推脫閻瀝北。
埋頭品嚐我味道的閻瀝北終於抬起頭來,那帶著情、欲的眸子,深深的看著我。
我以為他有話對我說,他卻直接撕開了我的衣服,然後才說:“可我發現,隻有你和我的契合度最高。”
其實,閻瀝北這麼說,往往很傷我的心,他明知道我很怕和別的女人伺候一個男人。
他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他身經百戰,然後得出結論隻有和我才能夠契合。
即便,我也不知道閻瀝北是故意這麼說的,還是他的真話。
他的薄唇緊緊堵住我的,舌,探入我的嘴裏,軟軟的觸感,讓我瞪大了眼。
閻瀝北一邊和我纏綿,一邊將我的呼吸吸入他的體內,感覺,像是要想方設法榨幹我。
“還有,別叫我閻總,就像電話裏你叫的一樣,叫我瀝北。”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眼是睜開的狀態,好似帶著斑斕的星輝。
我在這樣的星輝中,有些迷失,我自然不會喊。
可閻瀝北自然有他讓我叫出聲的本事,我和他在車裏麵,像是打了一架,淋漓之後,他的手仍舊沒有放開我的腰肢。
他的雙齒咬在我敏感的地方,道:“叫我瀝北,乖,叫一句來聽聽。”
我妥協了,麵對閻瀝北的折磨,我就像是被剔除了刺的刺蝟,隻剩下一團軟肉,我嗡聲叫了一聲:“瀝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