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該把她留在府中。
周斯悄悄觀察林媚,時不時溜一眼周明揚,心下可惜,唉,義妹長的像千芳公主,隻能留與哥哥了,自己得屏了想法。
隻是哥哥想娶林媚為正妻,怕是不容易。想來林媚這樣的,也不肯當妾,這個事兒還得慢慢折騰。
賞荷完畢,待眾人先行回房,周斯拉了周明揚回房喝酒。酒至半醉,周斯忽然去開櫃,找出一床被單,抖開道:“哥哥,這個送你!”
周明揚一瞧,被單上繡了一個裸體美女,相貌有三分像千芳公主,極盡嫵媚。
“哥哥,你鋪在床上,想時,盡情的壓一壓,這樣心裏不苦。”周斯表情神聖不可侵犯。
“小斯,別胡鬧!”周明揚從被單上移開眼睛,問道:“從哪兒搞來的東西?”
“我叫一個相好的繡娘趕著繡出來的。”
“快燒掉,以後不許搞這些東西。”周明揚一笑,“死物,怎能跟活人相比?”
“哪林媚她……”
“她是她,林媚是林媚,我分得清楚!”
荷花謝時,林媚嫁與柳永。
周明揚知道,有些東西留不住,有些人不必再掛念。
荷花再次開時,周明揚攜了新婚妻子二公主,並肩賞荷,忽然發現,一年四季,各有各的風景,他實在不必執著。
那年秋,梨花開遍,風拂過,舞於枝頭,潔白如雪。左府新得了一個女兒,取名左梨,合府歡慶。
左梨抓周時,幾家府裏的夫人上左府相賀,笑語頻頻,皆誇道:“左梨白白胖胖,端的好福相,將來必是貴人。”
有夫人擼起左梨的袖子,“嘖嘖”道:“看這小手,像是幾節蓮藕節連在一起,叫我想咬一口呢!”
就是這隻胖乎乎的小手,在抓周時,抓了一支筆。眾夫人不由笑道:“莫不成這是一個女才子,將來要當一個女書法家?”
左夫人笑的心滿意足。
轉眼幾年過去,左梨身子依然圓滾滾的,但聰明伶俐,吟詩誦詞寫字,樣樣不輸兄長,連左老爺也偏愛她三分。
左梨十歲時,左夫人終於發愁了,一個姑娘家胖成這樣,若是將來瘦不下去,可該如何是好?
左梨及笄時,左夫人愁的整夜睡不著。別家府裏的姑娘,這時節早定下婚事來了。可是自家女兒卻因體胖,婚事遲遲未能定下來。或者,該降低要求,找個普通的人家?
左梨卻認為,不該因為自己體胖,就降價處理,因死死堅持著,一心要找一個欣賞她的人。
周圍年紀相若的姑娘,紛紛出嫁了,攜夫帶子回娘家,得意洋洋。左梨依然不為所動,言道:“與其隨意出嫁,受翁姑夫君輕視過日,不若不嫁。若是找不著欣賞我的人,自當出家為姑子,絕不輕賤的仰人鼻息,苦悶過日。”
左夫人不甘心,每於宴會,攜了左梨出席,尋找著最後的希望,卻一次次的失望了。
就在左夫人堪堪灰心時,夏國王爺夏如風高調上左府求親。左梨應承了。
或者,該把她留在府中。
周斯悄悄觀察林媚,時不時溜一眼周明揚,心下可惜,唉,義妹長的像千芳公主,隻能留與哥哥了,自己得屏了想法。
隻是哥哥想娶林媚為正妻,怕是不容易。想來林媚這樣的,也不肯當妾,這個事兒還得慢慢折騰。
賞荷完畢,待眾人先行回房,周斯拉了周明揚回房喝酒。酒至半醉,周斯忽然去開櫃,找出一床被單,抖開道:“哥哥,這個送你!”
周明揚一瞧,被單上繡了一個裸體美女,相貌有三分像千芳公主,極盡嫵媚。
“哥哥,你鋪在床上,想時,盡情的壓一壓,這樣心裏不苦。”周斯表情神聖不可侵犯。
“小斯,別胡鬧!”周明揚從被單上移開眼睛,問道:“從哪兒搞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