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角鬥(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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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華東軍政委員會主席任命的問題,饒漱石的檢討是不夠的。據我看,他不僅是有意在竊取大權,而且是有意提高自己的地位,要把自己的權力和威望超過各大區黨的負責同誌,顯示饒漱石比他們高一點,因為其他中央局的書記沒有兼軍政委員會的主席,而他要兼,且非兼不可。這就是說,他已感到華東局麵太小,華東局麵已無用武之地,把文章做到中央去。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毫不推辭,誌在必得?這一點不承認,就不能自圓其說,仍就是想蒙混過關。

當然,饒漱石同誌的資產階級個人主義的本質的大暴露,還是從全國財經會議到全國組織工作會議這一段。這個問題是毛主席和黨中央各同誌親自處理的,是各大區組織部的負責同誌在一起揭露的。在黨的四中全會之前,我到饒漱石同誌的家裏和他談了七個多鍾頭,那一次他還能夠比較誠懇地揭露自己。他親自對我講,他有兩種投機:一種是投主席之機,因為他錯誤地認為少奇同誌的威望降低了,少奇同誌跟主席關係不好,他要向主席表示他不是劉少奇的幹部,因此以種種行為和言論反對少奇同誌;又一種是投高崗之機,他看到高崗的威望高、能力強。高反劉,因此就處處設法反劉向高崗表示態度。他是把我們的黨看成派別林立,“五霸強,七雄出”,他在中間進行投機。當時我還問他,是不是的確如此,他並不否認。(自然這是就當時我和他談話的主要意思是如此,並不是每一句話、每一字均完全符合,我保證主要意思是不會錯的。)如果饒能這樣檢討,三分鍾就解決了問題。但是他在四中全會不講了,把投機和野心家安在一個次要問題上。在這次七天的座談會上,凡是接觸到這個本質的問題,就竭力辯護。漱石同誌,我希望你坦白承認,你不僅反對劉少奇同誌,你曾經反對過周恩來同誌。一九四九年上半年你在西柏坡與恩來同誌爭吵完全是你不對,而且態度蠻橫。你平素詞氣之間,對朱總司令也是不尊重的。你敢於到毛主席那裏去胡鬧,提出質問,這是你目無中央的膽大妄為。所以當高崗進行反對少奇同誌時你忙於搶先,首先發難進行投機,這是鐵的事實。我希望你繼續做個共產黨員,不要支支吾吾、躲躲閃閃。檢討不接觸本質,怕觸痛處,就無改正希望!!米!花!在!線!書!庫!h

高崗造謠來中傷少奇同誌,說他對黨的性質缺乏正確了解。這是完全不對的。少奇同誌對黨的性質是完全了解的,而且了解很正確,可以拿他的名著《論黨》來做證明。他不僅理論上正確,主張黨是無產階級的先鋒隊,是按照馬列主義的原則組織起來的,是無產階級的政黨,而且行動上也是經得起檢查的。少奇同誌是沒有宗派的,他從來不搞宗派。少奇同誌是有自我批評精神的,少奇同誌曆來在重大關鍵上沒有犯過路線錯誤。所有這些,從少奇同誌的言論和行動完全可以證明,而且是盡人皆知的,決不是野心家們的造謠歪曲所能改變分毫的。恰恰隻有高崗和饒漱石才是對黨的性質不了解,把黨看成宗派林立,把我黨看成與國民黨一樣,蔣、桂、馮、閻派別分歧,隻有爭權奪利、投機取巧,毫無別的。如果說高崗與饒漱石尚有不同的地方,我認為僅在於:高崗是有“彼可取而代也”的野心,饒漱石則是“大丈夫不當如是耶”?垂涎羨慕進行投機,一旦得手,下一步再“取而代之”。高、饒兩人均是大奸大惡,黨的曆史上所少見的人物。隻有在共產黨的曆史條件下,他們的活動才被揭露,反之,他們的陰謀會得逞的。至於高、饒兩人其活動範圍,其活動方式,其破壞的程度,當然應該進行分析,不是完全相等的,各有其特點。應該說饒較高為次,但就善於偽裝,穩步前進,可以蒙混人之耳目來說,饒較高更為隱蔽奸巧。

饒漱石同誌近十年的工作是有成績的,生活刻苦,辦事謹慎,工作做得也不少,我從來不否認這些,但這必須進行分析。我認為就在這樣一個基本問題上,把黨看成是自己謀取權位的工具,在黨內進行政治投機,這個基本問題一錯,就什麼嚴肅、謙遜、生活刻苦、辦事謹慎、原則性強等等,都變成了騙人的,變為謀取最高權位的可恥偽裝。這一點,漱石同誌如不痛切反省,能否做一個共產黨員,那要由你自己考慮了。今天我聽了漱石同誌的檢討,對於黃花塘一關、軍政委員會主席一關和北京休養一關,都比較願意承認錯誤。但還是不夠徹底,做了很大的保留。而最抵賴的,是從全國財經會議到全國組織工作會議,反對黨中央的領導,破壞黨中央威信這一關,恰恰這是最重要的一關。破壞中央威信,也就是破壞毛主席的威信,不是僅反對劉少奇、周恩來同誌個人,而是反對整個黨中央。你們的戰略是將黨中央采取分別肢解政策,這是你們陰謀的頂峰。其性質是從黨內來一個發動,與帝國主義配合來反對黨與中國人民。你們不承認這一點,仍舊是不老實,企圖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