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出雲蓉背上的刀,接著就作勢要補刀。
薑梨握住她的手腕:“人死了,你這樣做不覺得搞笑嗎?”
“我搞笑?”雲柔站了起來,質問著她:“你知道被一個人毀了一生的滋味嗎?”
薑梨不作答,她何嚐不知道這個滋味?
上官青雲一人,不止毀了薑家,更是毀了她的一生。
可那不是傷害別人的借口!
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奇怪的鳴笛聲。
“哈哈哈哈哈!”雲柔狂笑著,她用力掙開薑梨的手。
“說起來,我也是你的姨母呢。”雲柔把玩著刀子。
薑梨後退了幾步,不予回答。
“所以……”她高高的舉起刀子,捅進自己的胸口。
嘭——
門被踢開了,一群警察湧了進來,嘴裏叫嚷著:“不許動,舉起手來!”
“救命……她殺人,她還要殺我……救命……”雲柔嘶吼著,連滾帶爬的往警察那裏跑去。
薑梨冷眼看著一切,原來她一開始打的是這個主意。
醫院。
邢飛在房外裏走來走去,電話鈴響了,他急忙接電話:“邢局,那刀子上確實隻有薑梨小姐一個人的指紋。”
邢飛煩躁的把電話丟到一邊,這事就是想讓她脫身都脫不了。
護士推門而出,眾人圍了上去。
“病人身體狀態良好,就是曾有過精神病史,隻要不刺激她就好。”小護士如實回答道。
邢飛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喊住了護士:“你們認定一個人有什麼病史,就隻是翻閱病曆嗎?”
“一般是這樣,但是還是要配合病人當時的狀態判斷。”小護士笑笑,然後就快步離開了。
“頭兒,你在懷疑什麼?”小警察問著。
邢飛搖頭“沒什麼。”他推開門,雲柔剛好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對到了一起。
女警扶著雲柔躺下休息,然後過來報告道:“她說,那兩個人是薑梨殺的,她當時在屋內睡覺,聽到呼救偷偷看了一眼,然後就報警了,但是被發現了想要逃走,就被刺傷了。”
邢飛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頭兒,不好了警局被記者圍住了。”小警察放下電話驚訝的說。
邢飛也被嚇了一跳,這也太快了吧?誰散播的消息?
“這幫記者也太捕風捉影了吧?”小警察感慨:“明明還沒有定論,就開始誇大其詞的說話。”
“說什麼了?”邢飛一愣。
“說江家滅門慘案,是薑梨所為,並說她並不是江家人,而是貪圖錢財冒名頂替,揭發人就是那個江映月。”
邢飛感覺頭一下子變大了,這簡直就是在添亂。
警局。
薑梨出了審訊室,夏侯尊就在外麵等候著,見她出來立馬擁進懷裏。
薑梨並未把這事放在心上,公道自在人心。
可是她剛要開口,夏侯尊擔憂的說:“這件事很不利。”
“江映月對媒體曝光了你曾在江家震懾傭人的事,雖是杜撰的多,但是傭人裏有不少人證實一些,加上那把刀子上隻有你的指紋。”
“隻有我的指紋?”薑梨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她拔出雲蓉背上的刀,接著就作勢要補刀。
薑梨握住她的手腕:“人死了,你這樣做不覺得搞笑嗎?”
“我搞笑?”雲柔站了起來,質問著她:“你知道被一個人毀了一生的滋味嗎?”
薑梨不作答,她何嚐不知道這個滋味?
上官青雲一人,不止毀了薑家,更是毀了她的一生。
可那不是傷害別人的借口!
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奇怪的鳴笛聲。
“哈哈哈哈哈!”雲柔狂笑著,她用力掙開薑梨的手。
“說起來,我也是你的姨母呢。”雲柔把玩著刀子。
薑梨後退了幾步,不予回答。
“所以……”她高高的舉起刀子,捅進自己的胸口。
嘭——
門被踢開了,一群警察湧了進來,嘴裏叫嚷著:“不許動,舉起手來!”
“救命……她殺人,她還要殺我……救命……”雲柔嘶吼著,連滾帶爬的往警察那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