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直接就對江陽說道:“你既然是這麼問了,那我也不客氣了,我就直接告訴你你,你不是江家的人,我可以理解,畢竟你隻是一個野種,但是你媽卻必須是江家的人,之前也算是承蒙了江家的關照,那既然如此,江家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她本來就應該在這時候好好地幫助江家去處理這些事情。”
這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江母就是因為姓江,所以要成為江家的一個傀儡,在江家需要的時候一定要將江母給拿出來,讓江母去承受那些本不應該承受的事情。
這簡直也太可笑了一點吧?
江陽真是不知道江帆和整個江家人到底有什麼臉,居然是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著實是讓他大開眼界,他覺得這人總歸是應該講點道理或者是講點美德,可是江家的這些人從頭到腳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占便宜,隻要別人有機會,他就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根本就不管別人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隻要是自己的日子能過好那就行了,可是這樣的日子真的對他來說是好的嗎?
不僅如此,他甚至是都覺得江家的這些人也太沒臉了吧?
他就吸了一口氣,希望能夠用一種十分平和的語氣來和江帆說話,他知道在這時候自己如果態度十分堅決的話,這件事情也沒有辦法能夠處理得了。
他覺得江帆這樣做必然是有原因的,也必然是希望能夠從江陽的身上得到些什麼,江陽和他母親確實是過得還不錯,但是也不過是因為他是陸先生的兒子,如果他不是陸先生的兒子的話,他的日子過得自然是並不會這樣好。
看來是江帆有些眼紅了,所以才在這個時候希望能夠囚禁江母,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是嗎?
雖然說這樣的做法著實是讓人覺得有些尷尬,並且不僅如此,他甚至是覺得這種事情好像就隻有小孩子能夠做得出來,但是誰能想到現在江帆做這些事情,越做好像是越順手了一樣。
於是他直接就對江帆說道:“你到底想要什麼?如果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的話,你可以直接和我說,用不著這樣拐彎抹角的。你這樣會讓咱們兩個的日子過得都不舒服,並且還摻合到了我母親的身上。”
“說實話我母親本來就不應該承受這些,你在這個時候非要把這些事情全都放到我母親的身上,用我母親來牽製我,你真的覺得你這樣做讓人很舒服嗎?這樣做簡直是讓人有些不恥!”
江帆卻直接就說道:“即使是讓人不恥,我也開心,我也要這樣做,反正,看你現在這日子過得舒服了,我就不舒服,怎麼樣?”
這個男人現在也有些太囂張了吧?居然是直接就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他就沒有覺得他說的這些話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