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既然是已經到了人家家中,所以在這個時候她可能也隻能是和人家那個人見麵了。
江母接著就緩緩的往前走,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是特別的不開心,但是在這個時候仿佛又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江陽就在這時擋在了江母的麵前,接著就對他母親說道:“媽,在這個時候你是不是不想要見她?如果你真的不想要見她的話,我去和父親說,說不定父親會願意聽我們的話。”
江母卻搖了搖頭對他說道:“你這個傻孩子,他怎麼可能會願意聽我們的話?再說了可能說不定也要被人家給牽製著,我們既然是過來了,就早晚有一天是要麵對這個事情的,與其在這個時候糾結,就應該遵守人家的這個規則。”
“人家既然是當家的主母,那麼我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有什麼資格去在他的麵前選擇和挑剔。”
聽見江母這麼一說之後,江陽整個人的腦子頓了一下,其實現在江母已經開始妥協了,但是現在妥協並不算是什麼,以後妥協才是更加可怕的事情。
因為以後她要妥協的地方多了去了,陸夫人現在在陸家這麼的橫行霸道,雖然說確實是允許江陽和江母來到了他們家中,但是這並不能證明人家陸夫人直接就接受了江母。
再者說來陸夫人和江母兩個人的關係其實也是情敵的關係,這麼多年了,江母才終於是回到了陸家,這就說明陸夫人在家中站著一個非常主要的地位。
如果陸夫人不允許江陽和江母回到家中的話,那麼他們就沒有辦法回到家中。
也就是說這次的事情是由陸夫人一手去處理的,如果不是陸夫人一手來處理這些事情的話,那麼隻能隻有一種可能,那麼就是陸先生有了說話的權利。
與其在這種事情上猜想,還不如想著他們以後要怎麼在這個家中繼續生活。
他越想整個人越覺得害怕,甚至是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
他就和他母親兩個人一起緩緩的準備要往家中的正廳走去。他們住的這個院子,離家中的正廳那個距離是非常遙遠的了。
他母親看上去比他更加的緊張,此番雙手緊緊的攪在一起,低下頭似乎是有點難過的樣子。
江陽就抓住了他母親的手,兩個人一起往正廳走去,整個正廳是十分的豪華,保鏢將他們給領過去了之後,就站在了旁邊。
在正廳的沙發上,一個女人坐在那裏正在喝著咖啡,整個人看上去相當的精致,她旁邊坐著一個年輕男人,這個男人正在盯著手機看,似乎是並沒有抬頭的樣子。
就在這時就見一個管家走到了那陸夫人的麵前,低下頭說了什麼,陸夫人頓了一下,似乎是有點不屑,但是在此時還依舊是抬起頭,接著就看見了江母和江陽站在那裏。
江母和江陽兩個人雖然說沒有渾身上下穿著名牌,但是勝在穿著的幹淨整潔,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
可是現在既然是已經到了人家家中,所以在這個時候她可能也隻能是和人家那個人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