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公子……啊呸,這他娘的稱呼真拗口,唐國人真是奇怪,總弄一些奇怪的東西,美其名曰文以載道,弄得我們也要向他們大肆學習,要我說,拳頭才是硬道理,這麼多年,唐國人都被我們打怕了。”那個一直坐著的壯實漢子揚起嘴角,帶著怒意說道。
“寶力啊寶力,我們來著山陽郡都快半個月了,你還沒叫習慣?要不父王常說你是莽夫呢,你真是個莽夫,沒文化。”那年輕男子指著粗壯漢子嗬嗬嘲笑道,那漢子到也不生氣,繼續烤著炭火。
“你還說,要不是你非要來這裏,我怎麼會學他娘的狗屁唐國人說話,要知道,在戰場上他們都隻有被我們生撕的份,一個個弱不禁風,一拳就倒,一刀就碎。”麵容黝黑,長相粗獷的壯實男子說著說著,舉起一旁的酒囊就猛灌了一口酒,這酒囊的樣式也很特別,一看便不是唐國的物件。
“擒卓,若是計劃不成,火速撤離,老夫已經縱容了你一次,絕不會縱容你第二次,這次你所謂的瞞著王上,其實哪裏逃得脫他的視線,不過是掩耳盜鈴,所以無論如何,計劃失敗我都要把你帶回去,你可明白?”一旁披著粗劣麻布的瘦削老頭,以略帶沙啞的音調說道,他的身影在炭火映照下,變幻萬端,或伸或縮,像是一個魔鬼的虛影,竟有幾分陰森恐怖。
“知道了,知道了,您老啊就放一萬個心,誰叫我是你的學生呢,你不操心我操心誰,是吧,更何況我還是最優秀的那個。”年輕男子裝慫一笑,轉過頭不好意思再看老者,他的目光正與那幸災樂禍的壯實漢子對視,立馬還了個白眼。
“說正事,此次父王請各國前去王都觀開劍大典,唐國遲遲不動身,或許是老天給了我這次機會,父王總說,唐國國韻深厚,其玄水重騎,扛鼎重甲卒都是以一敵十的悍卒,還有幾品符師都是百人敵千人敵乃至萬人敵,我就不信,他們真的有這麼厲害,我自從十七歲踏入地元境五重已經快半年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磨刀石,這一次希望能有幾個高手給我玩玩。”說這話時,少年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倨傲之色,仿佛睥睨天下所有人。
“嘿嘿,那你可要失望了,你那些所謂的強者,在離你身邊十步的時候,我就得替你一拳頭收拾了,誰叫我是你的王庭親衛。”那粗壯漢子嘿嘿一笑,有些自得。
“額爾登寶力!你敢!”少年按捺不住怒意,突然喊了出來,直呼其名。
“您是殿下,我當然不敢,但我有王命,我就敢!略略略,你來打我呀。”那粗獷的漢子竟然學著孩童模樣朝少年吐舌頭做鬼臉,模樣滑稽極了。
“我不與你爭辯,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少年插了插腰,深呼一口氣,才重新開口道。“這次行動,我動用了我所有的王庭親衛一共二十六人,分三批經由暗流山脈,潛入唐國緊挨邊界的西北三城,分別是緊鄰王都神凰城的天河郡清水城,歸屬於裂空郡的邊界悍城黑豺城,以及我們現在踏入的南離城,這三座是離我們古陵最近的三座城,我這次的目標是僅憑我們王庭親衛二十六人兵不血刃拿下三城,就算拿不下,也要滅了城裏最強的家族和幫派,一定要給唐國一個下馬威。”說到這裏,少年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他就是古陵王庭的七王子,有王庭薩日朗之稱的呼延擒卓,化名為李擒卓。
“少……爺,公子……啊呸,這他娘的稱呼真拗口,唐國人真是奇怪,總弄一些奇怪的東西,美其名曰文以載道,弄得我們也要向他們大肆學習,要我說,拳頭才是硬道理,這麼多年,唐國人都被我們打怕了。”那個一直坐著的壯實漢子揚起嘴角,帶著怒意說道。
“寶力啊寶力,我們來著山陽郡都快半個月了,你還沒叫習慣?要不父王常說你是莽夫呢,你真是個莽夫,沒文化。”那年輕男子指著粗壯漢子嗬嗬嘲笑道,那漢子到也不生氣,繼續烤著炭火。
“你還說,要不是你非要來這裏,我怎麼會學他娘的狗屁唐國人說話,要知道,在戰場上他們都隻有被我們生撕的份,一個個弱不禁風,一拳就倒,一刀就碎。”麵容黝黑,長相粗獷的壯實男子說著說著,舉起一旁的酒囊就猛灌了一口酒,這酒囊的樣式也很特別,一看便不是唐國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