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遺憾啊,你們失去了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活命的機會。”蘇澈淡笑著搖搖頭。
“你說什麼?你知道上一個見義勇為,或者說是想當護花使者的人怎麼樣了,你瞧瞧,他們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其中一個男子隨手指了指一旁還未死透的兩人,那兩人的衣衫早就浸透在血泊中,時不時還能看到他們肌肉的抽搐。
那個女子起先看到有人出手相救,心中泛起一陣欣喜,但隨後,她認出了來人正是書院弟子蘇澈,雖然她和蘇澈沒有過任何交集,隻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過書院有這麼個廢物,甚至還有些同情他,但是在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沒有人會對一個弱者手下留情,留給弱者的永遠隻有殘殺和蹂躪,就像現在的自己,悔不聽父親之言。
“你是蘇澈嗎?”那個女子原本欣喜的表情不到一秒又灰暗下去。
“嗯,你是林曉月師姐吧,我和你在丹藥大會有過一麵之緣,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蘇澈微微一笑,說道。
“我的腿受傷了,我跑不掉了。你快走吧,用盡你所有的力氣離開這裏,我不會怪你的,你回去之後,替我向父親報個信,就說,就說女兒不孝……”說到這裏,林曉月已經淚流滿麵,泣不成聲了,林曉月抹了抹眼淚,繼續說道:“他們是北山學院的,記住他們的相貌,讓父親替我報仇。”
“喂喂喂,你們兩個,當我們三個不存在嗎?還在這裏家長裏短,兒女情長?跑?問過我們了嗎?”一名墨藍衣衫男子向前踏出一步,大聲吼道。
“說吧,師姐,你想看他們怎麼死?”蘇澈一臉淡定,笑著朝林曉月說道。
林曉月被蘇澈這麼一句話,搞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她一直聽別人說蘇澈是廢物,愛出風頭,以前還不信,現在一看,他真的腦子壞掉了,麵前這兩個人都有感氣境五重巔峰的實力,為首的更有感氣境六重的實力,就連她這個教習之女加上兩個師弟,也無法取勝,更別說一個從來沒參加過修煉課程的人了。
“蘇澈,別逞強了,快跑,用盡全力地跑吧。”林曉月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出了聲,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蘇澈的身上了。
蘇澈無奈地笑了笑,他瞥了一眼前方兩人的左側方,那邊的地勢相對開闊,並不崎嶇,這一小小的眼神被為首的男子看在了眼裏,他立馬喝道:“他想從你們左側方逃跑,決不能讓他跑出去報信,給我殺了他。”
那兩人聞言,身形暴射而出,極快的步法明顯是修煉了位移功法,同時,他們的拳頭也很快,兩人交叉前進,重重的拳影在蘇澈的前方拉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牆壁。
林曉月猛地閉上眼,不敢看這殘忍的一幕,從未修行的蘇澈很可能會被這拳影打得不成人形,碎成肉餅。
蘇澈嘿嘿一笑,低聲喃喃道:“你們中計了。”說罷,他的身影陡然朝著兩人右後方的巨石衝去,他的目標正是為首那名男子,俗話說,擒賊先擒王。
“真是遺憾啊,你們失去了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活命的機會。”蘇澈淡笑著搖搖頭。
“你說什麼?你知道上一個見義勇為,或者說是想當護花使者的人怎麼樣了,你瞧瞧,他們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其中一個男子隨手指了指一旁還未死透的兩人,那兩人的衣衫早就浸透在血泊中,時不時還能看到他們肌肉的抽搐。
那個女子起先看到有人出手相救,心中泛起一陣欣喜,但隨後,她認出了來人正是書院弟子蘇澈,雖然她和蘇澈沒有過任何交集,隻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過書院有這麼個廢物,甚至還有些同情他,但是在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沒有人會對一個弱者手下留情,留給弱者的永遠隻有殘殺和蹂躪,就像現在的自己,悔不聽父親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