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胸口悶悶的吭哧兩聲,小酒幫著撫背:“早不讓大王來的,大王偏不聽,現在四麵楚歌,火光衝天,想出去也沒機會了,您看這如何是好?”
白冥璃:“鐵木回來了沒有?”
小酒:“未回。”
白冥璃額頭沁出一絲冷汗,可恨自己施不出法力,否則親自把那獐子精殺個片甲不留。
正想著,鐵木從洞外繞進來,一手拿著三叉戟,一手拎著焦尾糊頭的獐子,風風火火的走到白冥璃麵前:“大王,卑職幸不辱使命,把那獐子王給抓了回來。”
白冥璃喜之不盡,看那獐子王已經氣息奄奄,慘不忍睹。
“幹得好,幹得好!阿木,這次多虧了你才能成事。”白冥璃讚許的拍拍鐵木的肩膀。
鐵木露出為難神色:“他現在還有一口氣,大王看,要不要救……”
不等鐵木說完,白冥璃興致勃勃的接道:“本王自會處理,你先去吧,看看那邊戰況如何。”
鐵木遲疑的走了。
阿坤處於獐子的形狀,焦尾糊頭,被縛在一根柱子上。
他吃力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恍恍惚惚的看著麵前英挺的身影,焦灼的臉色。
“現在就咱們兩個了,說吧,白飛煙哪兒去了?”白冥璃沉沉的開口道。
阿坤冷笑:“從空濛山回來,我就沒見過她,怎麼,你又把她弄丟了?”
“聽說你媳婦懷孕了,大著肚子還要逃命,想想都讓人心疼。如果她知道造成這一切的都是她丈夫在外麵拈花惹草的後果,可能會更心痛。”白冥璃嘲謔的瞥了瞥阿坤。
那頹死的獐子猛地掙紮了一下,腦袋直愣起來,滿目悲憤:“你別動她!白冥璃,有種咱們單打獨鬥,對老弱婦孺下手,算什麼好漢!”
白冥璃:“想不到你還有單打獨鬥的精力。”
阿坤:“怎麼,不敢了?我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敢,所以才派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出戰。”
白冥璃:“不知那肚子裏是男孩女孩,不過,不管是什麼,應該都非常可愛。
可命不好啊,還沒出生,就要被他們的父親害死!”
阿坤抓狂的掙紮起來:“我真的不知道白飛煙在哪兒,我對天發誓,真的沒有見過她,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媳婦。”
白冥璃:“看來還是本王太過心慈手軟,光念叨,竟還沒有真的把她們怎麼樣。來人呐,把那婆娘剖腹處死!”
阿坤發瘋的求饒抑或示威,軟硬兼施都不管用,白冥璃翻來翻去還是那句:“你把煙兒藏哪兒去了?”
他實在沒有力氣再做掙紮,從尾巴到脊背,全部燒焦,鼻梁子也磕掉一塊,淚水流在傷口上,疼的鑽心蝕骨。
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呻吟。
白冥璃加了一句:“那天晚上,你悄悄地跑到攬香洞幹什麼去了?”
阿坤嘴唇咬出血來,小酒進來問:“大王,什麼時候執行?”
白冥璃:“那就要看阿坤大王的意思了。”
他捂著胸口悶悶的吭哧兩聲,小酒幫著撫背:“早不讓大王來的,大王偏不聽,現在四麵楚歌,火光衝天,想出去也沒機會了,您看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