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煙淚流滿麵:“我做了個夢,看見你邪氣侵體,一點法力都使不出來了。
所以想這個法子試試,故意敗給段依依,要你救我。”
白冥璃冷冷一笑:“怪不得你被打的落花流水,本王心目中的煙兒,才沒有這麼白癡。”
白飛煙淚眼朦朧:“你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冥璃的眉目突然掠過陰邪的顏色:“既然你這麼想知道,不妨告訴你,本王為了救你,可真是把自己害慘了!”
白飛煙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在說什麼?”
白冥璃猙獰可怖:“從頭到尾都是因為你呀!”話音落時,白飛煙感到胸口受到重擊。
低頭一看,是他的手,從自己胸口縮回,手心裏攥著一顆撲撲跳動的心髒,血把他的手全部染紅,淅淅瀝瀝的往下流淌。
他張開血盆大口,把那血肉模糊東西硬生生吞下去,哈哈狂笑,白飛煙倒在血泊裏。
“姐姐,姐姐快醒醒……”縹緲的聲音漸漸落實,白飛煙睜開眼睛,看見驚憂不定的赫雲,喜之不盡的月兒和鐵木,以及風仙子。
居然又是一場夢!
當白飛煙站在斷崖上,仔細品味月兒的話:“哥哥在空濛山的時間沒多久了,我本不想說出來,但聽姐姐夢中景象,好像仙尊。”
“我夢到的那個仙人,月兒竟見過?”
月兒卻一味地否定:“沒見過,沒見過!姐姐夢裏見的,指不定是臆想出來的,月兒怎會見過。”
不管白飛煙怎麼追問,月兒都不肯再透露。
赫雲鐵木等人也都勸她早早地離開,他們會一塊走。
“白飛煙,我以為你一向雷厲風行,今兒怎麼越發優柔寡斷了?人家都馬上拜堂成親了,你還湊什麼熱鬧?”風仙子憤憤地說道。
那天冷風烈烈,她故意慘白,希冀白冥璃的相救,也許太過自信,太過癡迷,才會做那麼個毛骨悚然的夢。
事實或許比夢中好多了,赫雲告訴她,白冥璃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段依依手滑摔落簪子,一掌打在她的麵門上。
三天三夜昏迷不醒,臉蛋兒腫的豬頭一樣。
白冥璃都沒有來看過一次。
“大王隻顧跟段依依纏綿,哪還顧得姐姐死活?況且是姐姐自己許的,敗了就離開空濛山,永生永世不回來,虧得他們到現在還沒開口趕人,不然姐姐人事不省,可望哪裏去呢?”
段依依擊敗白飛煙,氣勢大漲,在空濛山的威名也出去了。
“可惜你都沒有看,你不知道當時我打的多順手,白飛煙竟招架之力都沒有,連初出茅廬的小妖精都不如。”段依依陪在白冥璃左右,一麵吃飯一麵興奮的說道。
白冥璃喝了兩口果子酒:“她本來就不是妖精。”
段依依:“也是啊,大王的意思是不是說她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呀。那可真是自不量力了。”
白冥璃含笑不語,段依依鬱悶的戳筷子尖:“他們幾個到現在還不走,大王也不出麵表示表示嗎?”
白飛煙淚流滿麵:“我做了個夢,看見你邪氣侵體,一點法力都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