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煙還給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這藥鋪本來就是救死扶傷的,困難戶都是白給,也不要什麼本錢。”
紅娘再三推給她:“給別人白給,我可不能白要,越是親越要分得清。萬一哪天被白冥璃知道我賴你的帳,我想找回他這個弟弟就越發不可能了。”語畢繞出櫃台就走,白飛煙握著耳墜子悶想,誰跟你親了?
紅娘回頭道:“你在這兒開門做生意,人來人往的,發現七八歲大的嘴角有顆痣的男孩子千萬幫我留住,我過幾天還會來的。”
白飛煙怔怔的答應了一聲:“噢。”七八歲的男孩子多了去了,至於嘴角有顆痣,若非離得近,又怎麼看得清?不禁搖頭歎息,別看紅娘對別人沒心沒肺的樣子,對自己的孩子卻格外上心,這就是母愛呀!
拿著耳墜子左右打量,忽然計上心頭,月兒離家出走肯定是因為厭惡某些人和事,並非討厭紅娘這個母親,否則就不會寧願從冷君山逃出來了。
不如把這對耳墜子懸掛在當鋪子簷下,再在旁邊寫上尋子大字,讓人一看就能體會到找尋失蹤的兒子的良苦用心。
“對,就這麼辦!”白飛煙自信滿滿的找了兩個紅手絹用線係在耳墜子上麵,這樣離得老遠都能看見。
妖精來來往往,無不往這邊看的。
傍晚的時候,阿坤采藥還沒回來,白飛煙急的了不得,獐子大娘又來送飯,便讓她替 著看一會鋪子:“今兒需要的草藥比往常多,大概用這個才回來晚的,我去接他。”還沒走開,阿坤已經背著籮筐回來,喘籲籲的道:“黑狼叔的兒子跟一個外地的孩子打架,反而被對方撲傷,黑狼嬸不依不饒,兩口子把那孩子抓了,交給族長發落,大家都在那看熱鬧,我也一時看的忘了時間,才回來晚的。”
獐子大娘鬆了口氣:“當是什麼事,回來的這麼晚,可把我們急死了,煙兒一個女人家,山高路遠的就要去找你,萬一路上有個好歹,看你怎麼辦!”
阿坤看向白飛煙:“對不起飛煙姐,害得你擔心,下次再也不會了。”
獐子大娘:“怎麼到現在還一口一個飛煙姐,都生米煮成熟飯了,趕緊看個日子才是正經。”
阿坤不明所以:“生米煮成熟飯?”
白飛煙知道獐子大娘定是對她嘔吐的事兒有所誤會,連忙紅著臉說道:“大娘的意思是,飯早做好了,再不吃就涼了,你趕緊吃飯去吧!”
獐子大娘看她如此隱晦,以為是害羞,也就把話岔開,臨走叮囑她:“山楂橘子水果粥,保準合你的胃口,趁熱吃了,阿坤吃過飯就來看你!”
“娘,飛煙姐不喜歡吃橘子,你怎麼弄了水果粥給她?我都沒見過有這種粥。”阿坤大惑不解的。
白飛煙還給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這藥鋪本來就是救死扶傷的,困難戶都是白給,也不要什麼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