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冥璃隻顧笑的前仰後合,白飛煙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他才怔住。
“你故意的。”白飛煙質問道。
白冥璃捂著臉悲切的望著她:“煙兒,你竟然打我?”
小酒慌忙道:“姑娘不應該打大王呀,縱然大王是鬧著玩的,總比受傷好。”
白飛煙:“既是裝的,豈不是冤枉了黑子?或許黑子已經誠心悔過,但是現在冤枉了人家!”
白冥璃:“不就是個奴 嗎?你竟然為了那個奴才打了本王,煙兒,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煙兒了,本王討厭你!”語畢蒙頭就睡。
眾人怔怔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白飛煙心神不寧,又是擔心錯怪黑子,又是後悔衝動打他,這麼多人在,置他的麵子於何地?
白冥璃悲憤交加,掀開被子,眼睛通紅,亮晶晶的液體在晃動,嚷道:“本王原想哄你開心,沒想到招的你不痛快,本王太自以為是了,以為你不願意今晚成親隻是含羞,不好意思答應,如今看來你根本沒有那個心!
本王不想再看見你,出去,都出去!都出去!”唬的眾人退出清風洞。
白飛煙在洞外坐了半夜,看著打了他的手掌心,想著段依依說的話。
“晦氣,真是晦氣,”她苦笑,“白冥璃,我應該離你遠遠的,我們不能成親,成了親更分不開,那晦氣豈不是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了?”起身就走,撞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低頭正看見黃金劍在一隻修長的手裏閃閃發光。
“鐵木,你怎麼來了?”白飛煙心慌意亂的後退了一步,鐵木悶悶的說道:“我怕大王看到我不高興,所以這個時候過來看看,順便把黃金劍給他。”
白飛煙想到白天的時候,白冥璃接了黃金劍又丟掉,遂笑道:“你收著吧,現在他也用不著。
他才睡了,你不用進去了,回去休息吧,我也要走了。”
“姐姐!”
“嗯?還有什麼事嗎?”
鐵木:“我剛才聽見姐姐說晦氣,姐姐不應該這樣說自己,大王會變成這樣,可能是中了阿雷的毒,按照醫書上的方法說不定可以解除。”
白飛煙回頭:“醫書?”
鐵木從懷裏掏出自梅老頭醫館撿到的醫書:“我的毒就是靠這上麵方法解掉的,是神醫留下來的,我剛才仔細看了一遍,有和大王相似的症狀呢。”
白飛煙喜的接過醫書,鐵木的手被她無意碰到,她隻顧歡喜看書:“如果真的能幫大王恢複正常,也算功德一件了。”
暗影後有一絲冷風,死死的盯著鐵木遲遲不願抽回的手,還有那直勾勾的看著白飛煙的目光,那叫一個意亂神迷。
“他果然放不下白飛煙。”風仙子素白的手狠狠按在樹身上,本是來參加婚禮的,結果還沒落地就被衝天的煙花紮到,弄的頭發焦黑,現在又看見心上人這副形景,悲憤縈胸,化作一道白影竄出去,帶起一陣劇烈陰風。
白冥璃隻顧笑的前仰後合,白飛煙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他才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