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侍忙去檢驗頭冠,白冥璃吼道:“幹什麼去,回來!”
狼侍回頭:“大王不是要小的去檢查聘禮有沒有少嗎?”
“三更半夜的檢查個屁!”白冥璃咆哮道,“不會等天亮!”
狼侍灰頭土臉的下去了,阿雷硬著頭皮:“大王三思,小的最了解鐵木的性子,一向重情重義的,不可能做出這種缺德的事兒。”
“你也滾下去!”白冥璃不耐煩的以手扶額,閉著眼睛。
阿雷唯唯諾諾的下去了。
等他出了清風洞,小酒遞過來一杯熱茶:“這鐵木也真是的,大王這麼器重他,他反倒恩將仇報。”
白冥璃接了茶不喝,往地上倒了,扔了杯子,小酒唬的臉鐵青:“大王,這……”
白冥璃打了個哈欠說道:“你不要誤會,本王不渴罷了,回頭喝多了,婚禮上總解手,多難堪。
馬上天亮了,本王先去睡會,別忘了叫我!”
小酒應著:“放心吧大王,小的守著。”
白冥璃走後,有狼侍收拾了地上的碎片,茶漬早已幹涸,留下一片明黃。
小酒鬆了口氣,不管成敗,好歹沒有暴露!
昨天晚上,他和阿雷爭執了一頓,白冥璃在裏麵叫才趕忙進去。
阿雷把一包藥給他:“不拘放酒裏還是茶裏,讓他喝了就好。好兄弟,你辦事向來穩重,相信你一定會做到的。”
小酒問他:“這是什麼藥?”
阿雷附耳咕噥了幾句,嚇得小酒把藥丟掉:“我可不敢!這是你找別人做去吧。”
阿雷拉住他:“好兄弟,我們可是義結金蘭的好兄弟,拜了天地的,哥有困難你不能不幫我。事成之後,空濛山就是咱們的了,你忘了之前咱們呼風喚雨的日子了嗎?”
小酒難為情的說道:“這個大王不像你說的那麼心機深沉,對我也還不錯。我不能聽你的,害了他也害了自己。哥哥,你心裏還有我這個弟弟的話就聽我一句勸,不要執迷不悟了,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
阿雷見說不動:“好,你不幫我,我就自己動手,到時候暴露出來,你也別想獨善其身。”
與此同時,白冥璃在裏麵喚:“小酒,陪本王出去走走!”
小姐驚憂不定,看阿雷撕破臉了,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不敢不從,揣了藥走:“我保證盡力而為,能不能成就不一定了。”他也隻能做出這個承諾,再逼他他也豁出去。
阿雷滿意的笑道:“你一定行的。”
可是現在證明並不行,白冥璃沒有把藥喝下去,不知道阿雷還會不會有別的動作。
黎明之際,三姐妹趕過來給白飛煙梳妝,段然然怯怯的擺弄著手指:“飛煙姐,那個……”
“怎麼了?扭扭捏捏不像你的性子啊。”白飛煙試了一對又一對耳環,摘下來又戴上去,沒有一個滿意的。
段然然紅著臉:“我想跟你說個事兒。”
狼侍忙去檢驗頭冠,白冥璃吼道:“幹什麼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