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竹聽了如五雷轟頂,兩眼發直的瞪著白飛煙:“你胡說!我去唐家是自願的,跟我爹沒關係!我沒有聽他的話,我不孝……”說著又扶柩大哭。
春花不解的問白飛煙:“剛才不是說好了,好話勸著,姐姐怎麼出言諷刺,刺激她呢?”
白飛煙說道:“她已經沒得勸了,”就繼續揚聲說道,“徐大人是個清官,卻是不得已的,懾於當今陛下懲治風氣敗壞的威嚴,當了那麼多年的京兆尹,也沒撈著多少銀子。這也正是他的痛處,因此每每覬覦唐大戶家財萬貫,隻苦於不能弄到自己家裏。
所以啊,把你送到他們家去自然是最好的拉近關係的方式,也便於搜刮錢財。
隻要你不做傻事,你爹還是很樂意跟他們做親家的。”
徐玉竹激烈的反駁:“我爹兩袖清風,現在人沒了你還要汙蔑他,你的心被狗吃了嗎!”
春花覺得紮耳朵,不知道飛煙姐姐會不會怒焰相向,結果卻沒有。
白飛煙來到徐玉竹麵前,徐玉竹淚眼裏充滿銳利鋒芒,恨不得把她抽筋扒皮。
“要不是你在唐家,你爹還找不到這個對付我們的契機,所以他的死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白冥璃,也怪不得你,你也是被逼無奈。”白飛煙一語未了,徐玉竹就張牙舞爪的舉著登台撲過去:“我要殺了你替我爹報仇,看你還汙蔑他!”
“這不是汙蔑!”靈堂外響起慕容歸的聲音,緊接著將她們倆分開,“玉兒你冷靜點!”
外麵有幾個小廝抬了幾個大箱子,慕容歸命他們吧箱子打開:“你看看那是什麼。”
箱子裏麵滿滿的金銀珠寶讓徐玉竹傻眼了,春花驚歎的看向白飛煙,這才明白她剛才為什麼一進門就把哥哥支走,原來是去庫房找這些東西去了。
白飛煙指著那些金銀珠寶,望著難以置信的徐玉竹:“你不是要證據嗎?這就是證據,試問一個兩袖清風的清官的庫房裏怎麼會有這麼多金銀珠寶?”
徐玉竹隻顧重複“不可能”三個字,慕容歸心疼的說道:“玉兒,別難過,有我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的。”
徐玉竹拚命的推開他:“你們狼狽為奸汙蔑我爹,還跟我說這些話,不覺得很可笑嗎?”
春花說道:“有人來了,好像是宮裏的人。”
執事太監過來見了徐玉竹:“奉陛下的命令,查封徐清泰宅邸,所貪財物一概補充國庫,徐小姐,陛下仁慈,不把徐清泰的罪過遷怒於你,請吧。”
徐玉竹被唬的悲憤交加,衝慕容歸和白飛煙發作:“你們害死我爹還不算,還要汙蔑他,老天有眼,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做鬼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他們可沒有跟皇帝告密,慕容歸勸道:“玉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玉兒,玉兒你怎麼了……”
徐玉竹承受不住這個打擊昏過去。
白飛煙走到執事太監跟前:“我要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