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竹似笑非笑:“歸哥哥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嘴上是這麼說,徐清泰的話卻還是在她心裏揮之不去,她在唐家呆這麼久,慕容歸看都沒去看過一次,如今卻還是深情款款的,沉默的那段時間真得是在賭氣?抑或是心在別人身上?不由得疑惑。
等目睹慕容歸斷臂的傷口,徐玉竹才明白他因何沉默這麼久,傷成這樣還能活過來就不錯了,何談去救自己?
便釋懷了,心疼的了不得,哭哭啼啼的:“怎麼傷成這樣,那人也太喪心病狂了,早知如此,還不如不找,任他為非作歹,讓別人除去。”
慕容歸握住她的手笑道:“如果讓別人除去,我們還不能有今天呢,能不能重逢都不好說。”
徐玉竹抿嘴一笑:“都這個時候了還說笑。”
慕容歸:“我是認真的,一個無權無勢的男人,想娶千金小姐本就是千難萬難,遑論是跟大理寺少卿爭。
之前你問我會不會嫌棄你,現在我倒想問問,你會不會嫌棄我呢?沒有右手等於殘廢,徐小姐,還願意陪伴在下一輩子嗎?”
惹得徐玉竹捂著嘴兒笑,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回事,那就是自己的肚子。
就在白冥璃和白飛煙打架打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白冥璃突然感到強大的靈力在逼近,白飛煙也有所感應,提醒他:“黃金劍來了!”
隻見一群人一門心思追劍,追到唐府門口,黃金劍佇立在石獅子旁,好像在休息。
一群貪婪的人輕手輕腳地靠近,猛地撲過去,企圖抱住黃金劍,還真的被一個人抱住了,那人的笑容還沒從臉上蕩開,黃金劍就橫著身子從他手裏竄出去,圍著那些人劃了個圓形,然後翻牆頭進了唐家大院。
那些被劍掠過的兵丁侍衛僵在原地,片刻後紛紛倒地,脖子上的口子越來越明顯。
血從猩紅的口子裏冒出來,染紅了地麵,和瞪的渾圓的白眼珠形成強烈對比。
門口的兵丁唬的屁滾尿流,當即癱軟倒地。
黃金劍跳到白冥璃所在的屋頂上,他看到劍身上的血在慢慢的和金色融為一體。
白冥璃還是第一次見黃金劍,胸口散發出灼人的熱量,渾身的血液在突突跳動。
他好像透過劍看到了小霞,看到了雪兒,還有慕辰澤。
“白冥璃,你怎麼了?”白飛煙過來扶住臉色蒼白冷汗直冒的白冥璃,白冥璃顫巍巍的伸手指向黃金劍,吃力的說道,“魔性太重,趕緊避開。”說完,帶上白飛煙拚命提起力氣,從屋頂跳下去。
白飛煙還沒回過神:“小霞的靈氣在裏麵,小霞應該還認得你,白冥璃,你拿劍試試!”
白冥璃嚴肅的說道:“裏麵的魔性會勾起我體內魔性,煙兒,你可得小心點了!”
白飛煙大吃一驚:“你體內還有魔性!”
說話間,白冥璃胸前的光束越發劇烈的爆發出來,白冥璃痛苦掙紮,脖子上的青筋鼓得高高的:“快走!快走!”
白飛煙隻得扶他離開唐府,他的身子越來越沉重:“冥璃,白冥璃!白冥璃,你振作起來,萬不可再走火入魔!”
徐玉竹似笑非笑:“歸哥哥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嘴上是這麼說,徐清泰的話卻還是在她心裏揮之不去,她在唐家呆這麼久,慕容歸看都沒去看過一次,如今卻還是深情款款的,沉默的那段時間真得是在賭氣?抑或是心在別人身上?不由得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