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問的沒辦法,隻能應承她,她才不哭。
白飛煙進了將軍府,問慕容歸:“好點了沒有?”
“好點,”慕容歸瞅瞅春花,又央求白飛煙,“這丫頭讓我做木頭人,都不讓我起來坐坐,你扶我起來。”
春花趕忙攔阻:“師姐不能慣著他,大夫說了,傷口太大,要好些日子才有可能愈合,坐起來容易導致血液下流,衝的皮肉長不上。”
白飛煙捂著嘴笑,慕容歸說道:“你出去,我和師姐說幾句話。”
“說什麼話不能讓人聽?”春花不樂意。
“情話你也要聽?!”慕容歸氣衝衝的嚷道。
唬的白飛煙和春花傻眼:“哥哥,師姐,你們……”
“他胡說!根本沒有的事,你別往心裏去,真的隻是正經事而已。”白飛煙紅著臉說道。
春花不情不願的出了門檻,回頭囑咐:“師姐,師父掛念你,你和哥哥說完趕緊回去見師父才是。”轉身關上門,白飛煙欠身在床邊坐下。
給慕容歸後背墊了個枕頭,慕容歸舒舒服服的吐了口氣,抬眼看白飛煙:“事情辦的怎麼樣?”
白飛煙抿唇道:“你聽外麵一片沸騰,徐清泰已經找替身應付了吧。”
慕容歸神色凝重:“我不知道你跟陳奕浪過去有什麼交情,但他是個危險人物……”
“你放心,他被你們打的全身筋脈盡段,走路都不穩,修為散盡,以後不可能為非作歹了。”白飛煙說道,“也不會有人知道他還在這個世上。
唯一擔心的是你,我拿著你的令牌進天牢那是有目共睹的,事後徐清泰查起來……”
慕容歸笑道:“你不必擔心這個了,我捉了他,難不成還能放他?我隻是讓你去檢查一下罷了。就算徐清泰懷疑我,找不到證據也是 白搭。”
白飛煙誠懇的說道:“謝謝你,慕容歸。”
慕容歸看了一眼窗外,眼中蘊藏著淡淡的憂傷:“師姐真的不準備回去了?師父和鍾小姐應該快完婚了吧。”
白飛煙淡然一笑:“你專心修養,別操心這些了。我去看看春花在幹什麼。”
看著白飛煙單薄的身影,比初見時瘦弱許多,她明明很在意 白冥璃,卻裝作無所謂,慕容歸越來越看不懂她。
她真是個複雜的女人,比如抓捕到陳奕浪那天晚上,她那憐憫的目光。
慕容歸住進將軍府不久,白飛煙就出現在他麵前,語氣沉重的說:“放過他。”
慕容歸納罕:“師姐,你真會開玩笑,多虧你給我提供的線索我才抓到他,現在卻讓我放過他?我是不是聽錯了。”
白飛煙給他講了陳奕浪的身世,他拋棄原來的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被逼的,現在他喪失了反抗的能力,沒有任何危險,好歹放他一條命吧。
慕容歸聽了陳奕浪的多荈命運,也不禁產生惻隱之心,蒼白笑道:“雖然是我帶人抓到他,但他的自由和生死早已不在我的手裏。”
白飛煙自信滿滿的說道:“我有辦法。”
大夫被問的沒辦法,隻能應承她,她才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