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白冥璃噴出一口黑血,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白飛煙找到之前被她詢問黃金兌換綠寶石的夥計,悄悄地把手心裏的寶石給夥計看了,問:“上次那個神秘人兌換的可是這個綠寶石?”
夥計接過去,拿放大鏡仔細看了,怪道:“不是,倒在哪見過。”
“哪兒?”
“去年我們家小姐的生日宴,老爺送了這個給小姐做生日禮物。這顆綠寶石表麵上和別的沒什麼區別,其實有些細節是不可模仿的。” 夥計說道。
白飛煙接過綠寶石翻來覆去的也沒看出什麼端倪,夥計遞給她放大鏡:“你看中心處。”
白飛煙拿起放大鏡望了望,隻見綠寶石翠綠如水綻放幽暗光芒的中心,鐫刻著三個小字:“鍾風意。”
白飛煙從當鋪出來,絕對線索全都亂了,同時也送了一口氣:“不是他就好。”
不過,這顆綠寶石怎麼到白冥璃手上的?
他蠻橫霸道的溫柔氣息,在對別的女人的時候也是一樣嗎?凡人中多有朝三暮四之輩,難不成他已經染了這個習性?
想到這個,白飛煙渾身不自在。剛才見他跟鍾老爺進院子裏去,會不會是去見鍾老爺的女兒去了!
“姑娘,我看你總在這兒轉悠,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事兒呀?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你。”一個年輕小夥子過來問。
看樣子是當鋪裏的夥計,年齡不大,應該不知道什麼,白飛煙沒有抱多大希望:“鍾老爺女兒是不是病了?”
“病沒病不知道,倒是很久沒有出來了,以前經常到鋪子裏來的。”小夥子。
白飛煙:“那你知道他最近為什麼總不到鋪子裏來了嗎?是不是到別的地方去了?有沒有意中人呢?”
白飛煙一下子問這麼多,小夥子怪怪的笑道:“姑娘是鍾家什麼人?這些問題完全可以自己去問呀,外人總不見得全知道。”
“弄了半天,原來你不知道,那我自己去問好了。”白飛煙轉身便走,小夥子反而叫住她:“看姑娘不像是別有用心的人,這鍾家的家事,你平白的去問,倒不一定告訴你,我們都是從那流言蜚語裏分辨出的一份真,告訴姑娘也無妨,隻當無聊消遣就是。”
聽如此說,白飛煙倒覺得小瞧了這個小夥子,
似乎知道的還不少呢。
小夥子從鋪子裏搬出一個條凳,白飛煙隨意坐了,迫切的等著他的講述。
“鍾老爺有五個兒子,兩個女兒,兒子也有死的,也有成家立業的,大女兒早嫁異地去了,跟前隻剩了這一個,因此非常寵溺她。別看鍾老爺在生意上精打細算,對外人斤斤計較,對這個女兒卻大方極了,吃的用的都給最好的,那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他們所在的位置比較僻靜,雖然旁邊有人來人往,大都是趕路的路人,因此沒人注意小夥子的手舞足蹈,說話間極具表演性,把白飛煙逗的忍俊不禁,差點把綠寶石弄掉,便塞進腰上別的荷包裏。
“噗!”白冥璃噴出一口黑血,一翻白眼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