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呆愣過後忍俊不禁,這就是慕容捕頭說的那兩個神人吧?原來神仙也吃醋!
“散了散了!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白冥璃氣急敗壞的關上門,指著一個鬼頭鬼腦的小子。
他一身橘黃色的綢袍,上麵滿是精細的花紋,平時不怎麼打理的頭發也簪了起來,用的是一股嵌金龍頭白玉簪子。
“鐵木,你阿雷大爺來找你了!”白冥璃不客氣的推開鐵木的門,鐵木根本不在裏麵,轉而去敲白飛煙的門。
“煙兒,你不願意那就先不成親!好歹你別躲著我!”白冥璃軟綿綿的說道。
“師姐說,你不是怕她跑了嗎?那她就天天躲屋子裏,你就不用擔心了!”春花揚聲回。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冥璃說道,“慕容姑娘,我們幾個總在你們家纏著也不是辦法,現在我給你一筆銀子,算是這段時間的租金和餐飯茶水費用。”
“人家把師父當做一家人,原來師父把我們當成外人。”春花撇嘴看向白飛煙。
“煙兒,鐵木,房子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就在外麵等著,別讓人等急了!”白冥璃在門外說道。
雖然春花把他們當成一家人,白飛煙也知道不能總打擾人家,看向鐵木:“收拾收拾東西。”
“姐姐,我們真走嗎?”鐵木依依不舍。
春花抱住鐵木的胳膊:“我還沒學會法術,你不許走。”
“傻丫頭,如今隻靠你哥哥一個人養家太不像樣,你實在舍不得,跟我們一塊去就是了。”白飛煙笑道。
“真的可以嗎!”春花喜道,“反正哥哥三天兩頭不在家的,我一個人無聊的緊。”
白冥璃趴在門上聽見裏麵的話,興奮的說道:“煙兒,我就知道你最和我親,咱們才是一家人。”
“是是,跟你才是一家人,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發的橫財。” 白飛煙開了門,輕笑。
“當然是憑我自己本事掙來的!”白冥璃得意道。
等慕容歸回來,眾人跟他說了緣故,他笑道:“春花,這麼大的姑娘倒是好意思跟著鐵木?”
春花臊的滿臉通紅:“誰跟著他,我是舍不得師姐!”
“這樣也好,可能用不了多久我就該成親了,到時候忙,顧不上你。”慕容歸支支吾吾。
眾人喜的手舞足蹈:“真的?!你跟玉竹姐姐和好了!”
“都馬上成親了,肯定是和好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是他自己小氣。”白冥璃漫不經心的說道。
慕容歸把銀子給他:“師父要是交租金,弟子以後還怎麼做人?以後離得遠了,弟子隔三差五都是要找師父請教的。”
“他才是你師父,你別認錯人。”白冥璃酸不溜秋的瞅瞅鐵木。
“鐵木是我兄弟,師父永遠隻有一個,師父。”慕容歸把銀子包推給白冥璃,白冥璃不接,銀子頃刻散落 在地,卻是黃燦燦發一地。
“金子,好多金子呀!”春花驚歎。
慕容歸怔怔的俯身撿起金子,白冥璃一手奪過去:“出來的太急,把銀子包成了金子,瞧我這腦子,回頭讓人給你送銀子來。
自古親兄弟明算賬,師徒之間也不能胡亂來。”說著,把金子袖了。
眾人呆愣過後忍俊不禁,這就是慕容捕頭說的那兩個神人吧?原來神仙也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