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煙把湯藥碗放托盤上讓丫鬟端走,搖搖頭:“我哪有這麼好的繡工?不過樣子倒是我畫的,那天和春花一塊畫畫,我索性畫了個紅梅。在街上看到賣手帕子的,上麵各種各樣的花,卻沒有一個是覆雪紅梅,我就問她能不能按我的樣子給我繡一方帕子,她答應了,自然就有了現在這方帕子。”
“我說呢,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難看的紅梅,原來上麵蓋著一層雪。”白冥璃握著手帕子,“送給我吧,我正好缺這玩意。”
“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隨你想怎麼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白飛煙追問。
“說起來就心口疼,你拿什麼安慰我?”白冥璃指尖繞著帕子,笑眯眯的看著她。
“受傷的是你自己,凶手也找到了。我不過隨便問問,不說就算了,我回去看看春花,你在這兒住下吧。”白飛煙說著就往外走,白冥璃急的“哎喲”一聲。
白飛煙慌忙回來檢查他的傷口,一麵嗔怪:“大夫不讓亂動,傷口裂了不是鬧著玩的!”
白冥璃順勢抱住她的脖子,白飛煙怕弄疼他也就沒動:“哎,你不介意用鳳青雲的身子和我接觸了?”
白冥璃抿唇笑道:“不介意,不管你把我當成誰,隻要你是我的煙兒就夠了。”
“這可不像你說的話。”白飛煙目光閃爍,微微垂眸。
“我覺得自己很可能灰飛煙滅的時候,真是害怕極了,怕連你最後一麵都不能見,反而是死在別的女人麵前,那這輩子真的白活了。”他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呢喃。
白飛煙略顯詫異,還從沒見過白冥璃如此怯懦膽小。
如果他知道那天她離開花田後,自己會差點死掉,一定會跟她一起走,什麼陳奕浪,什麼慕辰澤,誰想捉誰捉,他要做一次自私的人。
徐玉竹走後,白冥璃發覺被褥有異樣,,外麵看不出任何不對勁,掀開第二層就不一樣了。
裏麵散發出濃鬱的勾引他毒癮的香味,他登時封住嗅覺穴道,然後假裝中了毒,趴在上麵貪婪的吮吸羅脂香,等幕後黑手的到來。
果然沒過多久,幕後黑手就來了。
他以為會是慕辰澤,可背後寒光的逼近,他並沒有感到任何靈力,就知道不是慕辰澤,充其量不過是個凡人。
紀幽蘭握著剪刀的手有點顫抖,但想到陳奕浪的囑托,到底橫下心,狠狠地此下去。
就在此下去的刹那,白冥璃翻過身,抓住她握有剪刀的手,不以為然的笑道:“原來是你啊。”
一語未了,隻見紀幽蘭另一隻手握住從袖口裏滑出來的匕首,飛快朝他心口刺下。
白冥璃一腳將她踹開,拔掉深深錐在身上的匕首,蹣跚兩步,想還她一刀,轉念一想不能殺人滅口。
到時候死無對證,錯全在自己了。
就回過頭深深的吸了一口羅脂香,想把自己的身體恢複,沒想到沒有起到半點痊愈的作用,反而嚴重,這才知道被子裏藏的並不是單純的羅脂香,而是類似羅脂香味道的毒藥。
他帶著沉重的傷勢,欲將紀幽蘭帶到人們麵前。紀幽蘭卻已經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了,他倒是毫不費力就追上了紀幽蘭。
白飛煙把湯藥碗放托盤上讓丫鬟端走,搖搖頭:“我哪有這麼好的繡工?不過樣子倒是我畫的,那天和春花一塊畫畫,我索性畫了個紅梅。在街上看到賣手帕子的,上麵各種各樣的花,卻沒有一個是覆雪紅梅,我就問她能不能按我的樣子給我繡一方帕子,她答應了,自然就有了現在這方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