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悔,更愧疚,她對不起所有人,最後被那種回報的心理驅上了和某些人對立的位子,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局麵!
慕辰澤沒有出現,也許他沒聽到,沒發現她在這兒,抑或是念在從前的情分上不忍心也說不定。
饑寒侵襲進骨髓,她戰栗個不停,從草地上抬起頭的時候,那雙眼睛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決絕。
官府夜以繼日的通知老百姓關門閉戶,有姑娘的就送到衙門暫住。
老百姓人心惶惶,還好在這期間可以受到官府的補給,不至於缺吃少喝。
朝廷下達命令,盡快把陳奕浪捉拿歸案,還民間清平。
徐清泰壓力大,就狠命催下麵辦差的,甚至限定在七日之內,再不能捉拿住陳奕浪就辭職吧。
因此,慕容歸整天忙的連見徐玉竹的時間都沒有了。
徐玉竹為此請求父親:“爹爹既然把女兒許給了他,就不該讓他天天疲於奔命,萬一弄出三長兩短得,女兒的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呀。”
“別哭呀玉兒,”徐清泰最見不得女兒哭,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慕容歸沒有這個才幹,為父也不會把這個重任交給他,能要的起我徐清泰之女的男人,即便沒有身份地位,沒有金錢勢力,至少得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聽如此說,徐玉竹轉悲為喜,敢情父親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好。
“不過話是這麼說,爹爹也別太為難了他才是。”
“為父自有分寸,沒有別的事就回去吧。女兒家隨意出入衙門像什麼樣子。”徐清泰說道。
“是,女兒這就回去。”出了門,徐玉竹像起好多天沒見紀幽蘭了,不知道風寒好點了沒有,便去找她。
隻有紀夫人和幾個小丫頭在家,問小影:“幽蘭姐姐不在家嗎?”
小影急急的說道:“小姐零三天沒有回來了,闔家四處尋找,就是找不到,我們家夫人正想親自去徐小姐家問問有沒有見過小姐呢,可巧徐小姐就來了。”
徐玉竹一聽,連忙見過紀夫人,紀夫人眼眶紅腫,看樣子勞神傷心了許久。"究竟怎麼回事?"徐玉竹問。
“那天她不顧身上的病,硬是要去花田的草屋,說是去看望救命恩人,小影就陪著去了。”說著便泣不成聲。
“小姐跟那個男人進了茅草屋,讓我在外麵等著,然後我竟迷迷糊糊的睡過去,醒來跑進去看,裏麵空無一人,隻有淩亂的被褥和地上的一攤學,嗚嗚嗚……”小影哭道。
“這孩子一向懂事理,不輕易招惹人,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讓我一個人怎麼活呀。”紀夫人哭哭啼啼的不能自已。
徐玉竹扶著她坐下:“伯母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才是,要麼就是報官,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我趕緊回去告訴我爹,讓他派人搜查。”
“是跟一個男人一塊消失的,張揚出去對她的名節有損,自然是盡可能的隱蔽的找。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徐小姐,就全靠你了。不枉你們姐妹兩個的情分!”
“伯母放心,我先走了,一有消息就通知您。”徐玉竹急急而去。
她後悔,更愧疚,她對不起所有人,最後被那種回報的心理驅上了和某些人對立的位子,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