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畝花田前頭都有一間茅草屋,是看花人住的。
茅草屋很狹窄,白冥璃要跟她擠一間,被她毫不客氣的推了出去:“你去曼陀羅花田看著。”
“為什麼不讓我看罌粟啊!我還是更喜歡罌粟一點,紅的像火。”白冥璃悶悶不樂的說道。
白飛煙冷笑:“就因為你比較喜歡罌粟 才更不能讓你守這兒!”毒癮犯了不是好玩的。
白冥璃氣衝衝的走了。
一夜沒有發現任何動靜,慕辰澤采了那麼多回去,估計一時半會不會來了。
“你在這兒守著,我跟幽蘭一塊去保護那些女孩子吧。”白飛煙歎了口氣,白冥璃不樂意的說道:“還是我去保護姑娘們吧!到時候打打殺殺的怕你應付不來,何況,你就放心我一個人守著這麼多罌粟?”
“放心!”白飛煙頭也不回的就走,相比罌粟,讓他靠近那些姑娘她更不放心。
“恩公,你們真的在這裏呀!”遠遠的看見一個女子下了馬車,朝他們這邊跑過來,是徐玉竹。
“徐小姐怎麼來了?”白飛煙眼睜睜的看著徐玉竹從自己身邊掠過去,笑嘻嘻的跑到白冥璃跟前。
“歸哥哥把這事兒都跟我說了,多虧了師父的法子,我們才能有今天。”徐玉竹招呼馬車趕緊過來,從裏麵拿出綾羅綢緞等物,“這是玉兒特地孝敬您的,還有這個圍脖,水貂皮做的可暖和了,師父戴戴看。”
“為師現在不冷,你的好意為師心領了。”白冥璃被恭維的臉龐發熱,“這個東西給煙兒戴更合適。”
徐玉竹不得不把係了一半的圍脖從他脖子上脫下來,遞給白飛煙:“師姐這個給你,現在不冷,可以留著以後戴。”
白飛煙接過圍脖,心頭堵了一口氣,這妮子真嘴甜,巴結白冥璃一套一套的,對她卻是隨隨便便。
“還有被子褥子,我一聽說你們在這裏就趕緊預備了這些東西,這裏條件簡陋,怕你們得了風寒。”說著,就指揮小廝把被褥和其他物品給他們送進茅草屋,“哪間是師父的?哪間是師姐的?”
“不用了,我這就走,隻給師父一個人吧。”白飛煙幹咳道。
“師姐這是去哪兒呀?”徐玉竹興衝衝的問。
白飛煙如此這般的說了,徐玉竹道:“我就說嘛,這事還得靠師姐,幽蘭一時衝動自告奮勇根本不行,才出一遭門,回來就病的不成樣子,連一個姑娘都沒搞定呢。”
“幽蘭病了?”
“是呀。”徐玉竹點點頭。
白冥璃說道:“那你快去看看吧,這裏有我不必擔心。”
白飛煙抽 動一下嘴角,剛才還不願意呢,徐玉竹一來就急急的讓她走。
“師姐小心點,我會照顧好師父的。”徐玉竹揮手道。
白飛煙先去看了紀幽蘭,果然病的不輕。
“讓姐姐失望了,我以為我可以,沒想到……咳咳咳……”紀幽蘭欠身,一副憔悴蒼白之色。
白飛煙連忙扶住她:“別說了,我知道,陳奕浪本就不是尋常人,不是常人應付的來的,何況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
“之前聽師父說,陳奕浪有個名字叫做慕辰澤是嗎?”紀幽蘭試探的問。
每畝花田前頭都有一間茅草屋,是看花人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