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硬是不撒手,剛好劉杜娟找過來:“杏兒,沒想到真的是你,我以為我看錯了呢。”
那聲音宛如天籟,再看那模樣,嬌滴滴的一朵水仙花似的,如果說嬌杏是個讓人垂涎欲滴的熟透了的杏子,那劉杜娟就是讓人欲仙欲死的瓊漿玉液,氣質雲泥之別。
一下子把秦燁迷的七葷八素,登時鬆開了摟著嬌杏的腰的手。
所以,他對這兩個女人的感情是完全不一樣的,當下想給劉杜娟的耳墜被嬌杏奪走且戴在耳朵上,秦燁氣不打一處來,兩隻手胡亂往嬌杏耳朵上揪。
一時嬌杏慘叫連連,秦燁不依不饒:“賤人,那是我娘的東西,留給我最愛的女人的,你算哪根蔥,敢戴這個寶貝!”
“別打了!鬆手,快鬆手秦將軍!”劉杜娟慌忙叫嚷。
秦燁隻是把嬌杏按地上,一隻手掠了一把,嬌杏耳垂汩汩冒血,哭喊連天。
老鴇子以及許多姐妹都圍了過來,隻見嬌杏兩腮血,滿麵紫漲,從地上爬起來,腦後背後都是土,鬢發撩的淩亂不堪。
“原來是秦將軍!”老鴇子驚詫笑道,“這小蹄子最是個笨嘴,平日裏是個冷麵閻王,有讓秦將軍不爽的地方隻管告訴我,回頭問撕了她的嘴孝敬您,瞧您抻拳動腿的,累的一頭汗,折煞媽媽了。”老鴇子一麵說一麵拿手帕子給秦燁擦汗。
秦燁不耐煩的推開,惹得老鴇子差點從欄杆掉下去,那些姐妹慌的簇擁過去。
嬌杏紅著眼眶泣不成聲:“沒見劉杜娟之前,你對我說的什麼?甜言蜜語都能把人融化。現在為了這個女人,你打我,還把我的耳朵揪破……”
秦燁看她狼狽形色,也覺得自己下手過了,但劉杜娟在旁,也不好說軟話。
“秦將軍,毆打女人枉為大丈夫,我看錯你了!”劉杜娟拉起嬌杏的手,“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付出真心,我們走。”
秦燁眼睜睜的看著嬌杏被劉杜娟拉進了房間,不知所措。
“我才沒有對他動真心,我才不稀罕他!”裏麵傳出嬌杏憤憤地哭嚷。
劉杜娟忙著給她擦拭傷口,上了藥,說道:“那最好,瞧這傷的,下手也忒狠了。”
嬌杏斜眼瞅著她,推開她的手,陰陽怪氣的說道:“我一個卑微的小醜,有眼無珠聽了他的甜言蜜語也就罷了,想不到姐姐這等大家閨秀也經不住他三兩句誘惑,大庭廣眾之下拉著他就進這繡樓,我還是第一次見姐姐對男人這麼上心呢。”
劉杜娟聽這滿是酸意的挖苦,才意識到這場風波的主角是自己,遂繃緊了臉色,清冷的口氣:“你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見到皇帝,但她有意躲著,根本不可能見到,秦將軍每日上朝自然清楚皇帝現狀,所以一心想問個明白,沒想到倉促之下衝撞了杏兒你,姐姐跟你說句對不起。”
聽如此說,嬌杏倒不好意思:“原來是為了這個,都是那狗東西自作多情,使得我看錯,姐姐千萬別生氣。”
秦燁硬是不撒手,剛好劉杜娟找過來:“杏兒,沒想到真的是你,我以為我看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