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聽說,都朝鳳青雲簇擁過去,鳳青雲一米八的個子。抱著一柄劍,冷冷的站在那兒,被白飛煙這麼一指,一群花蝴蝶圍攏著,由不得紅了臉,隻是瞪著白飛煙,用劍隔開那些姑娘。
“哎喲,你們別逗人家了,過來伺候我們吧,前幾天我們可是來過的。”三姐妹磕著瓜子挑著尖腔,“對了,紅兒還沒告訴我怎麼才能買到茉莉香粉呢。”
“大公子,想給老婆買香粉隻管給我銀子我替你買了就是,你這光打雷不下雨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說著玩的。”紅兒搖著扇子嬌嗔道。
段依依要那茉莉香粉自然是想自己塗抹,沒想到被誤認為男兒身,這樣也好,扔了瓜子皮就去鐵木懷裏掏,鐵木躲個不停:“幹什麼這是?讓紅兒陪你,怎麼招惹我來了。”
“才沒有那個心招惹你,”段依依怪道,“上次沒有帶銀子,誤了我的香粉,這回你別想賴了,才掏給媽媽一錠金子呢。”
鐵木被纏的不耐煩,隻得掏出銀子給她。三姐妹爭先恐後的讓紅兒買她用的那種香粉,紅兒怪道:“敢情你們三個的老婆都喜歡茉莉花,倒是稀奇。”
幾個人爭論著,老鴇子扯著嗓門笑嘻嘻的進來說:“杜姑娘來了,翠兒紅兒,你們給大爺收拾幹淨出來,別吵了大爺。”
翠兒紅兒一出去,三姐妹覺得沒意思,便跟了過去撕鬧玩耍。
白飛煙站起身,眼巴巴的望著眼前的劉杜娟,除了眼睛底下有顆淚痣,那臉盤跟自己果真十分像。一身寒煙翠色綢緞衫,下麵一條水波紋的翠色長裙,行動起來似微風拂過的水。
“杜姑娘,不,應該是劉姑娘,”白飛煙怔怔的說,“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劉杜娟乍見了她也是一肚子訝異,但以為她是個公子,隻把目光斜斜的看在他身上,略一停頓就移開了:“還是叫我杜姑娘吧,沒得玷汙了好名好姓。”
繼而在桌前欠身坐下,“不知公子找我什麼事?竟花了一錠金子,那些淫詞豔曲,怎值得如此破費。”
“隻要能見上姑娘就值。姑娘的眼睛怎麼腫了?”劉杜娟隻側身坐著,好像很討厭他們,白飛煙問一句答一句。
鐵木上前說道:“杜姑娘!還記得我嗎?”
劉杜娟這才轉動目光看了看鐵木,便又看著牆角:“怎麼不記得!上次跟你說了那麼多家父的事兒,後悔不及,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畢竟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子。我真是糊塗了,當初竟然希望你知道以後會替家父翻案,公子就當我沒說過吧。”
“不瞞你說,今天我們過來就是把你翻案的。”為了表示真心誠意以及能得到劉杜娟完整的說辭,鐵木把白飛煙的身份告訴了她,把她羞愧的跪在地上,又是驚喜又是難過。
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他們才知道劉杜娟把眼睛哭腫的原因並不是全因為家父含冤而死,還有就是萬般無奈之下進了蘭香樓,從此蕭郎是路人。
姑娘們聽說,都朝鳳青雲簇擁過去,鳳青雲一米八的個子。抱著一柄劍,冷冷的站在那兒,被白飛煙這麼一指,一群花蝴蝶圍攏著,由不得紅了臉,隻是瞪著白飛煙,用劍隔開那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