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青雲吃驚不小,這哪裏是罰,根本就是賞,忙賭咒發誓的保證如何如何盡心盡力。
白飛煙又看了看鐵木酒醒的怎樣,又讓國師看看靈貓恢複的怎麼樣。鐵木睡得安穩,靈貓把肚子裏的水吐個差不多,沒有大礙,才放心回寢宮。
國師趁著燭火看了看手上虎口部位被咬的鮮紅的幾個牙齒印子,又看了看熄火停蒸的鍋爐,走過去掀開竹篾蓋子,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羅脂香的味道大股大股的從裏麵冒出來,充斥了整間屋子。
天一亮,白飛煙見醒了,雖然很晚才睡,卻早早地沒了睡意。
因為那隻貓在她床腿上磨了一夜的爪子。
她起來看時,隻見一地的木屑,白貓在那裏蹲著疲累的喘著氣。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白飛煙不解的撫摸著他。
從前他絕不會這樣,犯懶還來不及呢,遑論一夜不停地磨爪子,更何況爪子早就被修剪的短短的,磨起來定格外疼痛。
白貓轉過身躍上她的肩膀,她伸手摸摸他的肚子,萬幸胎兒沒事。
忽聽門外滴答滴答的雨聲,白飛煙走過去開了門,想看看下的雨多大,不放門口跪著一個人:“鐵木!”
鐵木身上早已淋濕,抬起頭眯著眼睛看她,她連忙把他拉了進去。
“大清早的跪這裏做什麼?仔細凍壞了,瞧這一身冷的。”白飛煙慌得拿毛巾給他擦頭,丫鬟要伺候,她不要。
鐵木慚愧的說道:“對不起陛下,我一時鬼迷心竅,跟了那三姐妹胡混去了。”
“以後再也別去了,那種地方豈是好人家的孩子去的。”白飛煙怪道。
“這一去,鐵木倒發現了一件蹊蹺的事情。”
“什麼事?汙言穢語的話就算了,朕才不聽。”白飛煙說道。
“不是,是關於劉賢如大人的。”鐵木一本正經的。
“哦?”白飛煙好奇道,“劉賢如死了那麼久了,朕也把事情調查了個清楚,可見並沒有汙蔑他,如今還有什麼不清不楚的嗎?”
鐵木煞有介事的站起身:“劉賢如有個女兒,本該是大家閨秀的命運,如今家破人亡,剩了她孤身一人,為了活命,進了那水深火熱的地方。說句不中聽的,那姑娘生的跟陛下有幾分相似呢。”
白飛煙冷笑:“那倒是巧了。”
木低頭道:“所以我就跟她多說了幾句,繼而了解到她家裏之前的情況,可謂是兩袖清風,也算得寒門了,如今像劉大人這樣的官兒倒是不多了。”
鐵木的話和國師說的南轅北轍,跟她派出去的人打聽到的也是截然不同,不禁詫異。
“看來這裏麵的事兒不簡單。”
因為這個發現,鐵木對被三姐妹拉入那煙花之地也不甚怪罪,念著她們被禁足了,還特地去看了她們。
段依依她們一見了鐵木笑的直不起腰:“還裝的正正經經的,見了劉杜娟還不貓見了魚似的,喜的手舞足蹈的,沒說三句話就進了洞房,看你還敢不敢假正經,這個把柄可在我們手裏呢,哪天惹毛了本姑娘,就告訴陛下去!”
鐵木笑道:“不用你們說,我已經告訴陛下了。”
鳳青雲吃驚不小,這哪裏是罰,根本就是賞,忙賭咒發誓的保證如何如何盡心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