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依依看了看憤憤不平的鐵木,回過頭對兩個濃妝豔抹的妹妹說道:“急什麼,時候早著呢,多多留意,機會有的是。”
說的然然和美美愣怔怔的,被依依推搡回去了。
阿雷不禁對著三姐妹的背影搖了搖頭。
三姐妹經常打扮的花枝招展讓他審視,問他怎麼樣打扮才好看,是把牡丹花戴耳朵後麵好,還是頭頂上好?
他捉弄道:“自然是頭頂比較顯眼,讓男人遠遠的看見就一目了然。”
沒想到她們真的這麼做了,戴的滿頭花,頭發挽的亂蓬蓬。
他說:“這樣比較隨性,我不知道別的男人喜不喜歡這樣的發型,反正我是很喜歡的。”
三姐妹居然煞有介事的都挽了比較隨性的發型。
還有那臉上的胭脂,塗的跟彌勒佛似的。
阿雷告訴她們:“胭脂這種東西當然是用來凸顯女人麵部之美的,試想那蜜 桃般水嫩的香腮,櫻桃般紅潤的嘴唇,身為男人的我,光是想想就很享福了。”
結果“依然美”三姐妹真的把嘴巴塗成了櫻桃,然後腮幫子是照著最豐滿的水蜜 桃塗的。
“哥哥,你歎什麼氣?”鐵木悶悶不樂的問。
阿雷出於真情實感的說道:“凡間的男人要是見了這仨猴屁股得是啥感覺啊,虧了老頭子把他們攔住了,否則我真擔心她們會羞愧而死。”
鐵木委屈:“就是她們把我連累的也不能去了,哼!”抹眼淚走開。
白飛煙首先要去的是回樓,看著鎮玉侯在坐上王位的那一刻暴斃,可真是爽。
神醫隻是在他大笑的時候往他嘴裏彈了個藥丸,他就一命嗚呼了。"那是什麼毒藥?"白飛煙不解的問。
神醫吞吞吐吐的:“也沒什麼啦,摸到什麼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的確,先隻是見神醫在懷裏摸來摸去,不一會兒就掏出一個藥丸,白飛煙並不知道那是什麼,隻聞得一股子酸不溜秋的臭味。
不管怎麼樣,效果不錯就行。
鎮玉侯死在登基大典,文武百官無不慌張,乍見大殿上一道白光降臨,更是嘩然。
白光由強烈變弱,從中走出一個翩翩公子,目不斜視,徑直走上了紅毯鋪墊的白玉石台階。
鎮玉侯已經被抬走,空出來的金光閃閃的寶座裏,坐上了從光柱中沉穩而出的白衣男子。
神醫在角落裏,看著王位上鎮定自若的白飛煙,把受上天指派而來拯救回樓的言辭清晰的念出來,心滿意足的笑了笑,不禁暗歎:“這丫頭裝起男人來很像樣嘛。”
白飛煙與神醫進宮之前就已經商量妥當,要做皇帝,就必須女扮男裝,以一種神聖的方式出場,才足以震懾人心。
想順順利利的當上這個皇帝也就隻有這個辦法了,果不其然,文武百官見鎮玉侯當場暴斃,繼而從天而降一個玉似的公子,聲稱受上天指派前來拯救回樓,先是詫異驚悚,也不敢有所抗拒。
拯救回樓,先是詫異驚悚,也不敢有所抗拒。
大姐依依看了看憤憤不平的鐵木,回過頭對兩個濃妝豔抹的妹妹說道:“急什麼,時候早著呢,多多留意,機會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