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煙小心翼翼的溜進鎖獸屋,裏麵空氣混濁,腥氣敗壞的,光線暗淡,乍一進去根本看不見東西,恍然聽見鐵器的嘩啦聲,肩膀被咯的生疼,才注意到碰到一個巨大的獸籠。
侍衛聽見動靜忙過來檢查,東看看西看看,也沒看出個端倪,想是籠子裏的狗熊製造出了的聲響。
等侍衛都走了,白飛煙才發現自己是躲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她轉頭看向籠的同時,籠子裏的龐然大物正拿森冷的在黑暗中別有一番冷冽的小眼睛看著她,她到抽了一口氣,用力牽起僵硬的嘴角:“我,我是來找人的,兄弟,對不起打擾了。”說完拔腿就跑,卻很快跑不動,還被絆倒。
這下糟了,白飛煙暗恨自己不夠小心,同時腳踝處的牽引力量不住地把自己往後拖,拚命扒地麵,除了留下一串串發白的指甲摳出來的印子什麼都沒有留下。
白飛煙 驚恐萬狀,到底沒有喊救命,腳踝處的拉扯突然一鬆,“咣當”一下趴在地上,欲翻騰起身施展靈力給那家夥好看,卻見那家夥漫不經心的抓耳撓腮,翕動著長長的嘴巴:“放我出去,我跟你一起就他。”
白飛煙嚇的險些兒嚷出來,急忙捂住嘴巴,眼睛瞪的鈴鐺一般:“你……你是猩猩精!”
“什麼精不精的,我隻知道修煉了幾百年也沒能幻化成人,如今能講幾句人話而已。”一束陽光灑進來,白飛煙得以清晰地看看眼前的大塊頭,一身棕紅毛,四肢發達,肌肉像一塊塊石頭摞在一起,碩大的腳掌抵著鐵柵,精瘦黑長的腳趾頭伸出鐵柵死死的握住欄杆,原來剛才就是這腳趾頭抓住她腳踝使她走不開。
門口的侍衛也想看鬥獸,爭相爬上一塊高高的岩石踮著腳尖往上瞅。
白飛煙隻想救那頭灰狼,並不是很把猩猩精的話放在心上,一麵怕被完顏煜發現,一麵怕猩猩精不肯放她,不禁百般糾結。
原來是隻有點道行的大猩猩,真不明白完顏煜把這大塊頭搞來做什麼,讓他跟那些豺狼虎豹廝殺嗎?那可真是太危險了。
成了精特別是已經修煉到會說人話的猩猩,頭腦不比人笨,萬一發了狂使點伎倆對付你,怕你都應付不來呢。
此時聽大猩猩向她求救,由不得苦笑:“我現在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怎麼救你呢?”
“不救我也可以,你以為憑你自己能把白冥璃救出來?”大猩猩不以為然的睥睨著麵前的小人。
白飛煙一凜:“他當真是白冥璃?!”
“你們這些俗人也真是的,明明認定他是的,否則也不會苦苦尋覓,這時候反倒質疑起來了。”大猩猩冷笑。
白飛煙登時抓住比手臂細不了多少的鐵柵說道:“告訴我,怎麼樣才能把他安然無恙的 救出來!”
“安然無恙?一口氣在就不錯了。”
白飛煙大失所望的頹敗之色,心亂如麻,大猩猩見她受了打擊,便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把我放出去,我們同心協力,救他不在話下。”
白飛煙小心翼翼的溜進鎖獸屋,裏麵空氣混濁,腥氣敗壞的,光線暗淡,乍一進去根本看不見東西,恍然聽見鐵器的嘩啦聲,肩膀被咯的生疼,才注意到碰到一個巨大的獸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