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於心不忍:“姐姐,大王並不是有意的,你別這麼對他。”
白飛煙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裏,盯著麵前吃生肉吃的不可自拔的白狼,冷冷的笑道:“你沒發現他更喜歡吃血腥味濃重的食物嗎?若不滿足他,我們豈不是有隨時喪命的危險?”
鐵木心有餘悸的捂著空空如也的左臂,咬了咬嘴唇不做聲。
白飛煙似是自言自語:“凡事依著他的脾性來,說不定能及早喚醒他的靈力。”
白狼咀嚼著血肉模糊的野雞的屍骨,抬起頭不以為然的望著喃喃自語的白飛煙。
鐵木日夜煎熬,白飛煙替他療傷,可惜傷的太重,總不能複原。
這件事一發生,白狼的潛在危險性也算暴露出來,完顏煜不止一次的給白飛煙做思想工作:“還是圈養起來吧,寡人會派人專門照顧他,絕不會讓他受一點委屈。”
白飛煙戀戀不舍:“若把他單獨圈著,難免把他養的孤僻,不利於靈力的恢複;若裙養,反而助長了他的野性。”
完顏煜勸道:“可再發生鐵木這樣的事不是鬧著玩的。”
鐵木自然偏袒白飛煙:“還是怎樣利於大王的修煉就怎樣來。”
“煙兒,你信不過寡人?”完顏煜沉沉的問道。
白飛煙看向他情深意濃略帶憤懣的眼睛,微微一笑:“好,那就照王上說的安排吧。”
白狼被弄走,算了了完顏煜的心頭大事,盡管那白狼不過是個冒牌貨!
鐵木傷勢不穩定,占據了白飛煙大半的精力,甚至來不及去獸園看白狼,完顏煜對此非常滿意。
一次在祁月閣的當兒,阿東匆忙進來,對完顏煜耳語了幾句,完顏煜臉色略變:“不拘什麼,隻要肯吃,給他就是了。”
“這……”阿東遲疑不定。
“不就是孔雀麼,盡管做了給他,到時候再引進幾隻應景就是。”完顏煜說道。
阿東應了一聲出去,白飛煙泡了茶遞給他:“什麼事?”
“那頭脾性怪誕的野狼,咬了寡人的畜生,口味也是怪,鮮活的雞鴨豬牛都不肯吃,非得做熟了才吃,如今越發狂妄起來,盯上了那幾隻孔雀。”完顏煜嫌惡的說道。
白飛煙詫異道:“王上真的要把孔雀宰了給他吃?”
“不然還能怎麼辦?寡人靠他給諸位王公貴族拿彩頭呢。”完顏煜輕笑。
白飛煙不禁惋惜:“可惜了那幾隻孔雀。”
“你喜歡,寡人多多引進就是,沒什麼難的。”
“千萬別,再被野狼盯上,豈不是罪過。”
完顏煜哈哈大笑:“明兒角鬥賽開始,寡人留了位置給你,一定要到場。”
白飛煙悶悶的點點頭。
完顏煜誌得意滿的走了,她“砰” 的一聲關上門,鐵木欠身皺眉:“姐姐有心事?”
白飛煙抱起鐵木:“我送你回空濛。”
鐵木急道:“姐姐不走,我也不走。”
“你這樣隻會拖累我,小不點,姐姐還有正事兒,顧不得你。”於是,當天夜晚,白飛煙就把鐵木送回了空濛。
鐵木於心不忍:“姐姐,大王並不是有意的,你別這麼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