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煜回來的事情不能走漏風聲,良妃難為情的似笑非笑:“那天臣妾和冬蕾恰巧路過禦書房,發現芷妃鬼鬼祟祟的從裏麵出來,仔細想想,她一定是偷了虎符!”
“噢?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到現在才說?”
慕辰逸逼切的望著她,森冷的氣息撒在她臉上,她退無可退,又沒辦法下跪,難受的要命,喘籲籲的說道:“因為之前……臣妾並不確定。”
慕辰逸抿抿嘴唇,看向窗外,身子往後退了兩步,良妃總算鬆口氣,把粉麵低垂:“其實,臣妾不敢摻和這些事,怕皇上怪罪,說臣妾無中生有撥弄是非。
近來臣妾身子不適,經常讓冬蕾去太醫院拿藥,偶爾聽的琴太醫生前的同僚說起琴太醫,臣妾才知道琴太醫生前和芷妃走的很近。”
良妃小心翼翼的關注著慕辰逸的臉色,發現他並沒有要動怒的神色,便越發大膽,又胡亂編排了一番趙芷和琴訣的各種小片段。
慕辰逸眉峰堆起,輕揚薄唇:“來人呐!”
良妃一喜,看來皇上相信了,要發難芷妃。
然而接下來慕辰逸的吩咐讓她忽覺天雷滾滾,一到霹靂不偏不倚的打在自己身上:“良妃撥弄是非,無中生有,即日起褫奪妃號,降為貴人,閉門思過!”
“皇上!”她可是要做皇後的人,“臣妾句句屬實,皇上明察啊皇上!”
就在慕辰逸從浴桶裏出來穿衣的時候,前線傳來消息,西戎王暴斃,慕辰澤成了新任西戎王,當下擁兵自重,要舉兵討伐北齊!
跟這個消息相比,良妃的小報告他根本沒辦法放在眼裏,雞毛蒜皮的勾心鬥角,要不是看在她是回樓公主的份兒上,直接下獄了!
“好個慕辰澤,竟然竄了西戎王的位,還要反咬一口!”慕辰逸急的踱來踱去,用來調動軍餉的虎符不在手裏,不過沒關係,親自上陣,那些官兵總不至於不認得自己這個皇上。
完顏煜對妹妹非常失望,隻能放手一搏,趁著月色潛進忘憂殿,包括冥風都被他用藥熏昏了過去。
白飛煙決定明天就走,睡的也不踏實,聽到細微動靜,一個“誰”字迸出口,隻覺得手上一涼,被人握住,她掙紮。
“芷兒!”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她一凜,從他的手裏掙脫:“完顏煜!”
殿裏燈火俱滅,清涼的月光從窗欞泄進幾縷薄如蟬翼的光線,他們隻看得到彼此模糊的輪廓。
他笑了笑:“不錯,這麼久不見,一下子就聽出是我來了。”
“你來幹什麼?”
“帶你離開。”
“我自己會走,用不著太子費心。”白飛煙在黑暗中順利的摸索到火柴,“呼啦”一聲劃亮,月光瞬間被驅走了。
“本太子當然要來,否則,”完顏煜看她點亮蠟燭,燭光下,她的臉孔罩上一層溫暖的橘黃,整間屋子被他們倆的黑影子填滿,她的模樣好像更清晰了,他喉結上下滑動,情不自禁的靠近白飛煙,“我會後悔一輩子。”
完顏煜回來的事情不能走漏風聲,良妃難為情的似笑非笑:“那天臣妾和冬蕾恰巧路過禦書房,發現芷妃鬼鬼祟祟的從裏麵出來,仔細想想,她一定是偷了虎符!”
“噢?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到現在才說?”
慕辰逸逼切的望著她,森冷的氣息撒在她臉上,她退無可退,又沒辦法下跪,難受的要命,喘籲籲的說道:“因為之前……臣妾並不確定。”
慕辰逸抿抿嘴唇,看向窗外,身子往後退了兩步,良妃總算鬆口氣,把粉麵低垂:“其實,臣妾不敢摻和這些事,怕皇上怪罪,說臣妾無中生有撥弄是非。
近來臣妾身子不適,經常讓冬蕾去太醫院拿藥,偶爾聽的琴太醫生前的同僚說起琴太醫,臣妾才知道琴太醫生前和芷妃走的很近。”
良妃小心翼翼的關注著慕辰逸的臉色,發現他並沒有要動怒的神色,便越發大膽,又胡亂編排了一番趙芷和琴訣的各種小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