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素是你什麼人？”白飛煙心中已有確定，隻是還需要確認一下。
“她是奴婢的姐姐，姐姐死得太慘了，我要為姐姐報仇。”錦華嗚咽而泣，到是把白飛煙給弄得有些心虛。因為她記得，自己手上沾的第一滴血就是錦素的。錦素雖然是死在黃婕妤的手上，可那也是自己造成的，怪隻怪她跟錯了主子。
既然雙手已經沾上了鮮血，就沒必要再裝善人了。那就把惡人做到底吧！
“你想報仇，可知你一人勢單力薄，如何報仇?”白飛煙緊盯著錦華，錦華的境遇和自己驚人相似，錦華動不了黃婕妤，自己動不了慕辰逸。白飛煙此時到有和錦華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我……。”錦華停止了哭泣，雙眼無助地望著白飛煙，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白飛煙見狀，也不作聲，隻是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她，錦華比錦素有心機，也沉穩得多。她必然會做出有利於她的選擇。
錦華低頭思慮了一下，朝白飛煙跪了下來，“奴婢自知無能，不能為姐姐報仇，隻要娘娘肯幫我報了此仇，奴婢願誓死效忠娘娘。”
白飛煙知道錦華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這一刻，她想借助自己的力量報仇，所以才不惜出賣黃婕妤來換取自己的信任。
白飛煙也不戳穿她，自己也要對付黃婕妤，兩人的目標是一致的。
“你要報仇，我可以幫你，至於效忠那些話，你還是收回去，我殿裏不缺丫鬟，也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我和黃婕妤有些過節，幫你也相當於幫我自己。”
白飛煙從懷裏掏出一包藥來，“這是“夢思鄉”，此藥無色無味，可以下在飯食裏，也可以混在熏香裏，隻要吸食進去。就會感到困倦，嗜睡。就如人在睡夢中沉溺在溫柔鄉裏一樣，不願醒來，最後一睡不醒。“
“你想報仇就把此藥收好，不想報仇就把它扔了，我也不會責怪你。你報仇之後，我可以安排你出宮，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就不要再回皇宮了。”白飛煙把藥遞到錦華麵前，錦華看了藥包一眼，猶豫了一下，最後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搶過白飛煙手裏的藥包，轉身就消失在黑暗中。
白飛煙知道這是錦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總有那麼一些彷徨和猶豫不決。經過這第一次以後，錦華以後再做這種事怕是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吧！
這皇宮，白紙一般的人，也會染得烏鴉一般黑。不知道黃婕妤死在自己人手上時，是怎樣一種心情。白飛煙很期待看到黃婕妤臉上那精彩表情。
隻是一想到小白狼還在受苦，白飛煙的心情又沉重起來。剛剛振作的精神一下子又垮了下去，身子的虛弱感又湧了上來，隻感覺身上發虛，頭暈目眩，站也站不穩。隻得靠著大樹休息一會兒。
“錦素是你什麼人？”白飛煙心中已有確定，隻是還需要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