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慕辰逸的臉色變得陰沉,眸子裏墨色翻湧,撫在白飛煙臉上的手突然向下一移,掐住了白飛煙的脖子,聲音冰冷,“愛妃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諷刺朕,認為朕是一個無情狠毒之人。”
白飛煙毫不畏懼直視著慕辰逸的眼睛,冷笑道,“皇上要這麼理解,臣妾無話可說。臣妾隻是想在宮中過得好一些而已,而不希望那天被人當做藥引給弄死了而不自知。”
慕辰逸一怔,手上的力道略有放鬆,白飛煙趁機掙脫慕辰逸到鉗製,退到一旁。眼神防備地看著慕辰逸。
這慕辰逸喜怒無常,自己還是離他遠點好。
“愛妃放心,在這宮裏,朕會保你無憂的。”慕辰逸看著渾身防備的白飛煙,眼裏閃過一絲玩味。原來她怕死啊!
白飛煙不置可否,前世許下的承諾還少嗎?最後自己還不是落得過背叛身亡的下場。要說這世上,男人的承諾是最不可信的東西。
見白飛煙仍是一副懷疑的眼神,慕辰逸心中惱怒,,自己堂堂一個天子,竟叫人如此不信任嗎?
白飛煙看慕辰逸的臉色就知道他發怒了,心中暗嗤道,“果然惱羞成怒了。”
就在白飛煙思慮間,陡然感到書房裏的氣壓又低了起來。再看慕辰逸時,發現他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淡威儀,臉上再也看不出來其他情緒來,到底是皇帝,心思慎密,一點情緒也不外露。這樣的人也確實夠資格當皇帝,狠辣果斷,無情無義。
慕辰逸並沒回答白飛煙的問題,轉身又去批奏折了。白飛煙知道再問他也不會多說,也就專心磨墨了。之後,兩人再也沒多說話,氣氛尷尬了起來,白飛煙尋了個由頭離開,慕辰逸也沒阻攔,任由著她離開了。
白飛煙疾步往忘憂殿而去,心中甚是煩悶,平靜的心又因剛才慕辰逸的一席話泛起了陣陣漣漪。可笑的慕辰逸,人都死了這麼長時間,又提起了自己。他到底對自己是無情還是有情?
自己還是沒修煉到家,慕辰逸一席話就攪動了自己的心湖,使得自己剛才在禦書房差點失控了。雖說沒怪罪自己,心裏多少存了疑惑?
算了,多想無益,以後還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哎呦,這不是芷妃娘娘嗎?瞧,走得這麼急。芷妃娘娘這是要去哪兒呢?”黃婕妤尖銳諷刺的聲音由遠而近,以黃婕妤為首的一群人出現在白飛煙麵前,擋住了白飛煙的去路。
白飛煙皺了皺眉,心裏本就煩悶,這黃婕妤偏又來找茬,既然你要撞槍口,那就怪不得我了!白飛煙站住,冷冷地看著黃婕妤,“黃婕妤,若我沒記錯,你乃一介小小婕妤,本妃要做什麼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問吧?”
黃婕妤碰了一個硬釘子,心中惱怒,這個賤人,以前被自己踩在腳下,聲都不敢坑一聲,現在竟敢對自己疾言厲色了。
果然,慕辰逸的臉色變得陰沉,眸子裏墨色翻湧,撫在白飛煙臉上的手突然向下一移,掐住了白飛煙的脖子,聲音冰冷,“愛妃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諷刺朕,認為朕是一個無情狠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