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進來就看見白飛煙失了魂似的坐在那兒,眼睛看著一處發呆,眼神陰晦不明。,難道皇上又給氣娘娘受了。早上出門還好好地,這會兒陰雲密布了。
“娘娘,怎麼又不開心了?要不奴婢去給你做好吃的,”有好吃的娘娘就能忘掉那些不愉快。
秋心不能去責怪皇上,隻得來安慰自家娘娘。
“我沒事,隻是有些疲乏了,休息會兒就好了。”白飛煙拍了拍秋心的手,反過來安慰她道。
秋心知道娘娘不願意說,也不多問。
“娘娘,剛才神醫來了一趟,見你不在,留下了些藥就走了。”秋心向白飛煙稟告道。
秋心總覺得那個神醫有點怪怪的,來忘憂殿可是勤得很,每次提一大包藥來,對娘娘更是喧寒問暖的。似乎關心得過了頭。秋心對那個神醫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總覺得神醫是來破壞娘娘和皇上感情的。
想到琴玦,白飛煙的心緒更為複雜,那個單純而執拗的儒雅溫潤的男子。
她對他一直都有一種負罪感,琴玦的感情太過純粹,特別是麵對他那般赤誠與熱烈的眼神時,那種負罪感更強。自己不是趙芷,而是白飛煙,她總有一種偷取了琴玦對趙芷感情的想法。不管自已想不想要這段感情,它都被強加在自己身上。隻要自己一日是趙芷,這種負罪感就一日不能消除。
自己一眼就認出了琴玦,秋心這個丫頭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白飛煙有時認為秋心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也許和自己一樣,都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在保護著他。
素香院裏黃婕妤想了幾天,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於是,黃婕妤病了,躺在床上,精神恍惚,瘋言瘋語,口口聲聲喊著皇宮裏鬧鬼,鬼魂索命來了。
還說得真像那麼一回事,說半夜看見鬼在宮裏飄來飄去,聲聲泣哭,時高時低。更有一些丫鬟宮女說得有鼻子有眼,
說素香院的丫鬟半夜起來小解。剛要起身,就看見一個白影飄在半空,腳下懸空,露出一張恐怖猙獰的血臉。
朝宮女們淒聲喊道,“還我命來,還我命來……。我要掐死你們。”說完,伸手朝幾個丫鬟們抓來。幾個宮女那經得起這般嚇,當場就有幾個宮女暈了過去。清醒著的嚇得就往屋子裏跑,跑回去門窗一關。抱成一團瑟瑟發抖,那鬼影硬是在門外守了一晚上,天亮才肯離去。
當天就有幾個宮女和黃婕妤一樣,嚇得躲在被子裏不敢出來。不停地磕頭作輯,口中不停地叫著,“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那模樣,分明是嚇傻了。
一時間,這鬧鬼一說就傳得宮裏各處,弄得宮裏人心惶惶,天還未黑,後宮妃嬪們便各自緊閉宮門,躲在裏麵不敢出來。
白飛煙聽到此事,淡淡一笑,絲毫沒把這件事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