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可恨,竟然還想著找別的男人,真是不可原諒。手指緊了又鬆,他恨不得把這個無情無心的女人給掐死。要不然總有一天會被她給氣死。
白飛煙張大的嘴半天都沒合攏,她怎麼就把這個血誓盟約給忘了?照白冥璃這麼個說法,自己豈不是一輩子都沒自由。一直要受白冥璃的控製,像條小狗一樣天天跟在他身邊。
也許有辦法能解開這血誓盟約,“白冥璃,這血誓盟約能解開麼?”白飛煙一臉希翼地看著白冥璃。
白冥璃火更大了,這個女人現在一心想擺脫自己了,竟然想解開血誓盟約了。
“無解,除非你把心挖出來。”白冥璃冷冷地說道。
又是挖心,白飛煙眼神暗淡了下去。那噬骨的疼痛似乎又如影隨行,縈繞在白飛煙心頭。
再次提醒著白飛煙,那血海深仇未報之前,自己不配擁有幸福。
看著懷裏的小女人眼神由希翼轉變成失望,最後變成了絕望。又恢複成了以前那個冷情淡漠滿腔仇恨的女人。
白飛冥璃知道自己的話又撥動了她心裏那根敏感複仇的弦。隻是話己出口,再收回己來不及了。
白飛煙推開白冥璃,離開了他的懷抱。自己竟是貪戀那點溫暖,而忘了自己還有大仇未報。她開始痛恨這樣的自己。
扶起慕辰逸,費力地把他挪到床上躺下。慕辰逸隻是被白冥璃用法術弄昏了。身上並沒有傷痕。這樣也好,至少明天醒來,他不會有何懷疑,若有傷痕,自己就不好交待了。
白冥璃看著白飛煙.做著這一切,心中也不是滋味。轉身就離開了。白飛煙看著那漸離漸遠的背影,眼中有一絲黯色閃過。
乾王府的花園裏,一張石桌上,擺滿了酒菜,一身白袍的慕辰澤正坐在桌邊,拿著酒盞,小口小口斟飲著。桌子的另一側,慕辰朗正大口大口地灌著酒。一碗酒喝完,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頓,開口道:“大哥,皇上為什麼不讓我帶兵出征?還收了我的兵權。我就是不服氣。”
慕辰澤放下酒盞,眉峰挑起,看了一眼正煩悶著慕辰朗。慢條斯理地開口道:“皇上的心思誰猜得透?你是他的親弟弟,他這樣做也許是為了保護你。”
“保護我,保護我就收了我的兵權。沒有了兵權,我在朝上算個啥?朝中百官會如何看待我,一個沒有一兵一卒的將軍,算個啥將軍?”慕辰朗幾乎要跳起來,朝著慕辰澤吼道。
“你帶兵多年,在軍營中甚有威望,功高蓋主,皇上這麼做自有他的用意,皇上當年也如你一般,在軍中混跡多年,才有了這皇位。”慕辰逸又飲了一口酒,不緊不慢地說道。
“難道皇兄懷疑我?怕我奪了他的皇位,可我從沒這種想法啊!他可是我的親哥哥,怎能如此懷疑我?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有些明白了,為何他會收了兵權?還不是在防著我。”慕辰朗憤憤不平道。
這個女人真可恨,竟然還想著找別的男人,真是不可原諒。手指緊了又鬆,他恨不得把這個無情無心的女人給掐死。要不然總有一天會被她給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