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煙感到奇怪,是誰幫自己澄清冤案的?白冥璃怒而離去,不願幫忙。那是誰呢?
“聽說是神醫幫你查清案情的。”章叔看到白飛煙眼中的疑惑,又補充道。
“神醫,哪個神醫?我怎麼不知道皇宮裏有個神醫?”
“這個我也不清楚,聽說那個神醫是剛進宮的。”
章叔把白飛煙送到牢門口,就轉身忙其他的事去了。
白飛煙走出牢門口,就看到了那個所謂的神醫,因為他身上穿著太醫署特有的衣衫,是個年輕男子,一頭墨發,五官俊郎,眼神溫和,正一臉含笑地看著白飛煙,那眼神,那神態……是琴玦……白飛煙一眼就認出來了,盡管他已經改變了容貌。
白飛煙跑上前去,拉住琴玦就跑,直到來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才放開他的手,急急地說道,“你怎麼進宮了呢?這宮裏不是你呆的地方,現在出宮還來得及。”
見白飛煙一眼就認出了自已,琴玦滿心歡喜,果然還是芷兒最了解自己,無論自己怎麼變。她都能認出自已來。可一聽說要自已出宮,就不願意了。自已費盡心裏才進得宮來,怎麼會離開呢?
“芷兒,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我隻要你現在就出宮去。”白飛煙一臉堅決。她才不要琴玦留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琴玦那麼溫和善良,根本就不適應呆在這爾虞我詐的皇宮。
“芷兒,我想呆在你身邊保護你,你不用趕我走,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再離開了。你就讓我陪在你身邊保護你好不好,我現在不再是那個懦弱無能的琴玦了,我學得一手好醫術。我會保護好你的。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好嗎?”琴玦一臉堅持,非要留在皇宮裏。
“你可知留在皇宮有多危險,我不想你出事……”琴玦的堅持讓白飛煙感動,又覺得內疚,自己不是真的趙芷,不值得琴玦如此對待。自已在皇宮已經如覆薄冰,不能再把琴玦拉下水,他有更美好的生活等著他。
看著焦急,擔憂的白飛煙,琴玦覺得自已進宮值得。
“不用為我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已的。倒是你,一進宮就聽說你被打進大牢,擔心得我這幾天都沒睡過好覺。生怕你有個好歹。”琴玦反到過來安慰白飛煙。
聽到這摯熱關心的話語,白飛煙的眼淚忍不住就漱漱掉了下來。在牢裏這麼多天所受的委屈,害怕盡數化作淚水流了下來。
琴玦忙掏出手帕,輕柔地幫白飛煙擦掉臉上的淚水。
“別哭了,再哭就變醜了。”琴玦打趣道。
想不到這溫和雅致的琴玦也能說出如此趣味的話來。白飛煙頓時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不遠處的白冥璃看到這一幕,不禁氣得七竅生煙,自已費心費力地幫她療傷,怎的不見得她對自已如此好?
在白冥璃眼裏,兩個人正郎情妾意地聊得不亦樂乎。尤其是琴玦幫白飛煙擦眼淚時的動作,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那琴玦還是個男人嗎?幹嘛動作溫柔得像個女人似的。
白飛煙感到奇怪,是誰幫自己澄清冤案的?白冥璃怒而離去,不願幫忙。那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