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突地發現不對勁,剛才還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幾個獄卒怎麼突然就安靜下來了。沒再說話了。掉頭一看,不遠處的地上,躺著的不就是他們嗎?隻是每個人胸前都留著血,瞪著雙目,都已經沒氣息了。
他們什麼時候死的?自己都沒感覺到一絲異樣,他們就全都無聲無息地死了。血腥味這才順風飄到鼻子裏。
絡腮胡子再也顧不上其他的,拔腿就跑,絡腮胡子的腳步聲在這空曠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絡腮胡子一邊跑一邊張望,希望能出現一兩個人來,他不敢大聲呼救命,怕引來殺手的注意。此地偏僻,平時及少有人來,但要回牢房,必經此地。
空氣中的殺氣越來越重,讓絡腮胡子愈發感到恐懼,這種詭異感緊緊攥住他的心。讓他驚慌失措。
他突地停住了,一個修羅麵具男人如鬼魅般出現在他眼前,赤紅的雙目從麵具裏望過來,盯著絡腮胡子,就像盯著一個死人,手中滴血的彎刀昭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望著這個修羅般的男人,絡腮胡子的喉嚨像被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連你也敢欺到她頭上,還真是活夠了。”森森的話語從薄唇裏吐出來,赤紅的雙目露出嗜血的紅光。
絡腮胡子明白了。那個她指的是誰?可惜已經知道得太晚了。
“你知道嗎?招惹她的人都已經下了地獄,你也該去找他們了。”
滴血的彎刀從前胸穿過,從後背捅出。絡腮胡子慢慢地倒在地上,圓睜雙目。
在絡腮胡子的衣衫上擦了擦滴血的彎刀。修羅男人一轉身,隨口一句,“冥風,處理好現場,不能留一絲痕跡。”
冥風從暗處現出身來,低頭一躬,“是,主子。”隨即一招手,幾個黑衣人從暗處現身,快速地清理了現場。整個現場又恢複了原樣,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白飛煙在牢房裏呆了幾天,這幾天到清靜了,沒人來審問,也沒人來行刑。好像把她這個嫌疑人犯給忘了一樣。
沒事的時候就跟章叔聊聊天,嘮叨些家常,當然大多數都是章叔在說,白飛煙在聽,做個忠心的聽眾。
章叔對白飛煙傷口的愈合能力感到吃驚,那些傷都入肉三分,沒有兩三個月是愈合不了的。
當章叔問起這事時,白飛煙隻能說以前在浣月軒受的傷多了,身體已經有了抵抗力。白飛煙以前怯弱膽小,經常受到其他妃嬪的欺負,這樣說也過得去。
這天,章叔忙完了其他事,又來找白飛煙聊天,章叔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也引起了白飛煙的好奇心。
“娘娘,你知不知道?那天給你用刑的幾個獄卒,當天晚上就失蹤了,宮裏的人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章叔頓了頓,又說道。
“後來有人在亂葬崗看到新運來的屍體,正被野狗分食,因是穿著宮裏的衣衫,不才報了官,查出來,正是那前幾天對你用刑的獄卒。“
走著突地發現不對勁,剛才還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幾個獄卒怎麼突然就安靜下來了。沒再說話了。掉頭一看,不遠處的地上,躺著的不就是他們嗎?隻是每個人胸前都留著血,瞪著雙目,都已經沒氣息了。